看着贺行殊微微点头,沈嘉桁心里还是不由地冒出那么几个小泡来的,事实证明,咱穷苦百姓的房子论舒服度也不一定比你百万豪宅差多少嘛。
沈嘉桁刚要尽一般地主之谊地拿出自己的相册来给贺行殊看,外面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沈嘉桁关照了他一句“随意”就要出去接电话。
贺行殊从后面喊住他:“我能躺躺你的床么?”讲的时候那眼睛里明显放了点兴奋的狼光。
沈嘉桁回头看着他,挑了挑眉道:“当然可以,不过如果给我的床沾上了口水或者鼻血的话,你就要给我亲自手洗干净!”说完,他也不看贺行殊的表情,就很有胜利感地出去了。
电话是他大姐打过来的,问他有没有熟人关系可以给他大姐夫在市里找份工作,然后后面又跟着开出来了一堆条件,沈嘉桁没什么诚意地应付了几句,只说自己混得不高很难托到人,尽量搪塞了过去。
他没法很喜欢他这个姐姐,自己不肯工作,只推丈夫出来赚钱养家,偏偏两个人都好高鹜远,高中毕业的人还想在城市里找份好工作,不受累又拿钱多的,好像以为自己的弟弟在城市里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