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好对他,我同他好好的,还要我怎样?我往後对他好,也就是了。”
张显勇义愤填膺,双目通红,握著拳头一阵冷笑,笑过之後,对宗瑞道:“王爷,您的这种好,恐怕天下也无人愿意领教。您自己好自为之,张显勇就此拜别。”一转身,大步出了房门,投身门外茫茫天地。
宗瑞见他走了,心中明白这一回张显勇是再不会回来了,他心里茫然混乱,呆呆怔怔的,脑海里只一个念头反复乱转,只是想,我那人,他,他是不是真的再不想见我了,他不想跟我回去,我,我该怎麽办?我给他好好说说,往後也都好好的对他,他会肯吧,从来我说了别人都是肯的,他为何不肯?我只要他一个,若他不肯,便是一千个一万个都肯,我也不稀罕。我只要他肯。我往後一定好好对他。我一定得让他跟我……我……他……
这炕填了火,就暖起来了,宗瑞身上好受许多,心里却因想著彭天虎,越想就越难受,那热水、饭食同衣物,他也不动,只缩在炕上,昏昏噩噩,想著彭天虎睡著,醒来又想彭天虎,想得只觉心里好苦,睁眼也是彭天虎,闭眼也是彭天虎。到了第二天东方泛白,宗瑞病了。
彭天虎昨一晚同众兄弟豪饮痛快,大醉回房,倒头便睡了,今早起来,见窗外山景明朗,好久不曾得过这般畅快了,只一件不好说的事情扰心,便是落空许久的那处添乱,刚觉得有些痒,往里深处愈痒得紧了,一股欲火腾腾从下腹蹿起来,那话儿顶著裆,泻火却不管用,只跟著裹乱,急得什麽似的,後面越痒,它越硬,越硬後面越痒,将这根没用的玩意儿憋得慌。彭天虎二十啷当岁,正是血气方刚,以前也不是没一个人躲被窝里使手给自己弄过,可现在撸得前面疼了,也无法宣泄。彭天虎脸涨得通红,闭著眼睛,手上直发抖,羞愤交加,喘著粗气捱了半晌,实指望那股乱窜的欲火能自行消失,不想越强憋著就越烧得旺了,马眼里渗的水都湿了前档一块。彭天虎隔著裤裆使手指顶了顶那卓妖的穴口,这一顶,就觉那後穴里痒著痒著突然一阵激凌凌,热辣辣一股浆,肠壁猛缩,彭天虎自己都觉得穴口翕翕合合,要什麽东西进去才好,彭天虎猛地蹩足一口气,腰上都一阵发麻,将心一横,解了自己裤腰带,搁手来摸。
正用手指挑拨那穴口,探进去半截,闭著眼睛羞愤得要死,咬牙强忍那入骨舒颤的丝丝麻,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赶快打发了这股邪火消散,房门一响,可唬了彭天虎一大跳,脸上腾地烧起来一般,臊得大红布一样,慌张系上腰带,偏系不利索。手忙脚乱间,听见那门外来的人开口说道:“彭二哥,你起了麽?是我,张显勇,我……我来同你说些话,便要辞别二哥了。”
彭天虎听见他是来辞行,急起来,将腰带胡乱一掖,披件大氅,就来开门,拉了张显勇就进屋。
其实若跟别人,他这样衣衫凌乱,满脸通红,都是兄弟间,见了也没什麽,也不会多想原因。只是他忘了和张显勇间原有那时罚跪观淫一节,张显勇虽然为人正直,当时已经竭力低头少看,总归还是瞧见了也听见得清楚。张显勇是聪明人,後来探听到王府里出入“豔粉楼”的人,他就清楚王爷要对彭二哥做下了什麽孽,现在见彭天虎这样,他就猜到了。
张显勇不禁脸上一红,移了目光看别处,低声道:“二哥,原来你……你还没起,那我,呃,我那就,过会儿再来吧。”
彭天虎是粗犷性子,一向同众兄弟大大咧咧相处惯了,若不是经这一劫,他这人还都从来不曾想过还能有这种事。此时见了张显勇,就急著问他为什麽说要辞行,哪想旁的什麽,见张显勇在门口站著不动,就伸手来拉。
张显勇被他厚实大手碰到,只觉得那手可真热真暖,心里忽然一阵乱跳。
☆、50牧牛放羊张显勇许约,暴跳如雷蒋雄问伤
张显勇心潮澎湃,忽然间许许多多什麽情什麽意都涌将上来,心里乱了,脸上也热,呆怔怔就被彭天虎拉了进屋。两人落座,张显勇只顾低头。
彭天虎上哪能知道他心里面如何百转千回,见他不言语,就急著问:“兄弟,好端端的,怎就说要走,咱们才刚见,都还没热乎著,你怎就走?我昨儿要寻你喝酒,找一圈也不见你人,今儿还想著得和你唠唠嗑,还没说,你就说要走了,你要往哪去?我还寻思著,赶明儿抓紧找个好山头,再把寨子建起来,你也来做个寨主,咱兄弟都一起,那多快活。你怎麽就说要走,你要走去哪里?”
张显勇心里乱砰砰脸上热腾腾,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先前想好的词到这当口也忘了,只说:“我有个师姐,嫁了个关里关外往来贩运的生药商。我这师姐就似我亲姐般,一向对我最好,老早就叫我辞了公职,去帮衬买卖。我想了,我去那正好,那生意一年中倒有大半是在塞外,就是王爷余怒未消,要捉拿我问罪,塞外毕竟鞭长莫及。我在山上,总是不方便,终究我是王爷旧属,其实我也觉得不好,我……我还是走的好,不然总是大家的累赘。”
彭天虎听了,就瞪起眼睛,说道:“是哪个嚼舌头?你对我说!你是我的好兄弟,咱自在咱的山上,哪个要胡说八道,让我碰见了,先一拳,再让他当面把话说明白!”
张显勇抬眼来看他,似苦似甜的一笑,说道:“阿哥,你这人太好,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