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瑞抢白道:“他不跟我,难道跟你这奴才?”
张显勇猛地回过身,几步就到炕前,双拳握了又握,怒指宗瑞,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宗瑞毫不怕,只瞪著他,愈怒上了,向张显勇道:“怎麽,你这奴才想如何?你与我那人勾搭,两个背地里苟合了是不是!那日被我撞见,你就生了反心,要偷人走,不想又被我知晓,你就上这山里勾结了这夥强盗,同他们一起害我,是不是?”
张显勇冲冲大怒,几次将拳头提起来,又强放下了,愤怒对宗瑞道:“王爷,你怎麽这样讲话!你自己做的是些什麽事,难道你自己就不知道吗?彭二哥是顶天立地的好汉,被你……你还侮辱他不够吗?王爷,你实在太糟蹋人了,你自去想想,若有人拣一样你对彭二哥做过的事施加在你的身上,你能不能受得了,你心里会是什麽滋味!”
宗瑞听了这话,心里轰地大乱,不知怎的,真就按这张侍卫所言试想了一下若有一桩放在自己身上会如何,只这一想,心里就觉得痛苦得死过去一般,再不敢想了,呆了半晌,嗫嚅道:“我不听你这奴才胡说,我,我便是不对了,也已经不对完了。何况那天我已和他说了,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