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方爸爸下楼来给林贺知煮粥吃,方敬勋被叫过去,却帮不上忙,两人都沉默着。
方爸爸一边洗米一边悄悄的抹眼睛,方敬勋站在一边看到了:“你哭什么,病的又不是你。”
方爸爸一瞪眼睛:“我哪里哭了!”说完又去抹根本不配合的眼泪。他手里搅着浸在水里的米,嘴里止不住的念叨起来:“贺知烫的跟烤地瓜似的我能不哭么..苦了孩子了..问他妈妈去哪儿了他也不说..”
方敬勋靠在灶台上,想着林贺知的落魄样子,觉得心口更闷得难受。
“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说就光一直哭..就一直哭..哪儿难受都不知道..”
原来他还是一直在哭啊。
后半夜,林贺知开始意识模糊,酒精搓了一遍又一遍就是不管用,方爸爸急的乱转。
方敬勋不顾疲惫,给林贺知包上厚棉衣,又把人给弄了起来:“爸搭把手,送他去医院。”
医院离家里并不远,方敬勋摒弃了自行车,背着林贺知赶去了医院。凌晨的医院灭了很多灯,他们的到来惊扰了打瞌睡的小护士。看到林贺知的情况不对后慌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