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鱼片也不错哦,今天的很新鲜。”老板娘微笑着推荐道。
“不了。”陆萧最受不了这种生食的食物,“一份煮年糕吧。”
“那需要什么酒呢?”
“杨梅烧酒。”陆萧合上菜单,“再来份清酒。”
那晚陆萧很少夹菜,大多数时间都在喝着面前的烧酒,清酒度数很低,是特意为沈傅点的,看着对面的人慢慢地吃东西,餐馆不知道放的是什么曲子,听上去轻快明亮。
“再吃一些,还有很多。”陆萧看着几乎没有减少的食物,晃了晃杯里剩余的酒,莫名烦躁。
沈傅突然从他手里抢过酒杯,一仰头喝干净。几滴红色的酒水顺着曲线清丽的脖颈滑落至衣衫。
“你在...干什么?”陆萧有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抢过酒杯。“你疯了?你不能喝这么浓的酒。”
沈傅微微喘着粗气,镜框下一双眼睛却很清亮,“陆萧,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那些事情,我现在就告诉你,任何事情,只要你问。”
“你喝醉了。”陆萧看着他。
对方偏要引诱他问下去,“关于孤儿院,关于我,还有丰邰…”
“沈傅,我不想知道。”酒精让对方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