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这次却表情凝重,脸色并不好看,见贾琏问,只得摇了摇头,收了手道:“琏二爷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夫才疏学浅,医道平平,恐怕无能为力了。”
贾琏见他这次连药方也不敢开,不禁皱了皱眉,道:“我表弟上次,全靠着您的药才撑过来,张大夫医术高超,满京城谁不知晓,您没了法子,那还有谁能医?”
张太医叹息了一声:“我是真的没谱,给人看了大半辈子病,这样的脉象还是第一次见到,杂乱无章,轻浮浅薄,恐怕是有人动了手脚。”
贾琏顶着薛蟠的惨叫声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再三求他好歹开个止疼方子再撒手,张太医只是推脱,口中告罪不住,略坐一坐也不肯,拎起医箱走了。
贾琏无法,一边叫人去告知贾母,一边送张太医出来。
张太医进来的时候是走的侧门,这次离开却在岔道口拉了贾琏一把,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另走了角门方向。
在墙根底下站定,张太医回头望了贾琏一眼,叹息道:“二爷,小可不瞒您说,这次不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