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范决面上却不显,好歹是呼风唤雨多年的人摆摆样子还是没问题的。他松开了握着赵毅小巧分身的手,忽然一只手扯下了赵毅之前掩上的衣物,让其白皙赤裸的身躯完全呈现于人前,身上一凉,赵毅有些无奈却也没法,微微侧过脸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任选范决的手摸上自己的胸乳恣意揉捏。
“我儿办事如此漂亮,为父自当有赏。”
范决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道:“我儿可曾听说过为父近日收下的一名佳人。”
大少爷自是一脸敬佩,“如何不知,绝顶艳壶百年难得一遇的双性之身,孩儿远在外地都有耳闻,父亲得此佳人不知道令多少人艳羡。”
“哈哈!”范决自是开心大笑,“你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绝顶名器,我儿可要仔细看看。”
原先都没怎么正视过赵毅的大少爷这会儿终于正眼瞧他,眼中没什么异样似乎只是很单纯的端详之后,一脸惊讶并且小心翼翼地道:“这就是传说中能够令人销魂蚀中的绝顶名器,怎么长得……不如何……”
“哈哈哈!”范决又是一阵狂笑,“当初为父也和你一般反应,只不过名器之名不在相貌,而在其身啊,真正尝过之才知个中滋味,比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范决说着把巨茎从赵毅身体里抽出,分开他的两条大腿让儿子看清楚他腿间淫靡的景色,“你看看这处,是不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啊!”
这位一脸书生相的大少爷自是一脸赞同。
范决手伸间赵毅腿间揉着他的花穴并道:“飞仪此处为父还没让除为父之外的人肏过,今日为父就让你亲自一试这绝顶名器的滋味,也当是为父对你办事漂亮的奖赏!”
大少爷一听,一脸的大喜过望甚至都有点不知所措,略有些结巴地道:“这……这真是……父亲抬爱……为父亲办事自是孩儿的本份,孩儿……孩儿……”
孩子听话老实虽然是好事,但也过木讷了一些,范决有些不耐地道:“行了行了,废话少说,脱了裤子上来吧。”范决说罢从贵妃上下来,走到一边的茶桌边坐下。大少爷范亭远看看范决,又看看一脸平静的赵毅,最后把手中的扇子放在一边,搓搓手一脸激动地上前,凑近之后,先试着用手摸了摸赵毅的身体,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把手放在他玲珑有致的胸乳上,捏了捏试试手感,一脸惊赞同时啧啧出声,最后手往下移,摸上打着花露的潮湿花穴,似乎对此真的兴致极深,他对这个地方玩了又玩,摸摸小小的阴蕊,顺着小缝插入花心,又分开花瓣仔细观察,像个小孩似地兴致勃勃,倒让一边的范决看不下去。
“别磨磨蹭蹭的,喜欢就赶紧上,保管你乐不思蜀。”
范亭远一听,脸上不再有丝毫犹豫,两三下脱了裤子撩起衣摆就上了榻,把赵毅压在身下之后分开他的双腿,掏出硬热的分身,二话不说就捅入了赵毅温热的花径中。范亭远人长得斯文,可他这根ròu_bàng竟完全遗传自生父范决,粗大黑硬不说,还很长,只没入一半就近乎顶到底了。
而他这一进去几乎立刻就发出了感叹:“太爽了!不愧是绝顶名器!”
见他一脸痴迷,范决笑而不语。
虽然范亭远这话儿尽得生父遗传,可他肏人的功夫可就逊色多了,除了埋头苦干啥也不会,不知是不是让范决调教久了,尽管这位大少爷只是压在身上像个电动马达似地狂干赵毅柔嫩的花心,还是让赵毅那处生出酥麻发热的感觉,情不自禁地迎合吟叫起来。
除了器大,持久看来也尽得范决遗传,这位大少爷这一干就是昏天暗地,范决自己看得都忍不下去,没多久就走上前来抬起赵毅湿辘辘的下身,从他的身后插入他的后穴,与儿子一前一后干起他来。
父子俩一前一后把赵毅干得浑身酥软,早已熟识情事的身体不由自主扭摆迎合,胸前两个早让范决揉肿掐红的rǔ_fáng在两个人的夹攻下止不住往范大少身上撞去,范亭远双眼死死盯住这个布满痕迹在眼前乱颤的娇嫩rǔ_fáng,尤其是又红又艳上下摆动的rǔ_jiān,就和两个熟透的樱桃一般让人垂涎欲滴,直看得范亭远眼眶眨红,猛地低头一口咬上,牙关一紧,就听到主人吃痛地惊呼出声,下身把两个同时操干的人夹得更紧。
尽管厌恶极了让范决折腾出来的这让自己更加不男不女不伦不类的rǔ_fáng,但这毕竟是连在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这会儿让人狠狠一咬,那快被咬掉rǔ_tóu的疼痛仍让赵毅吓了一跳。
范决让他这一夹实在夹得舒爽无比,掐着赵毅纤细的腰身,更把人往死里肏,嘴里仍不停喊道:“小乖乖,可人儿,可把为夫夹得爽死了,你这身子真是让为夫爱得紧,为夫给你,全都给你——干死你这小妖精,干死你个小玩意儿!”
后穴让人撞得发麻滚烫,身体也被晃得越发厉害,赵毅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其它,身体让人肏得发软,要不是有人扶着连腰都直不起来,直被身后的范决往范大少怀里顶去,而范亭远不知何时已经抬头,换手掐住让他咬出一圈红印的乳果,用力拧了拧,听到怀中的人难以按捺地呻吟声后,一只手摊开直接覆上这个只手可握的柔嫩rǔ_fáng,用力掐住,把乳肉都掐出指缝外,然后在赵毅的吃痛声中抬起他的大腿把这人的下身往自己身下拉,他无声地扫了一眼已然完全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