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这才发现,师父已经双腿发软,抖得像筛糠,浑身上下布满豆大的汗珠,胸脯剧烈起伏着,发出一声声干呕。他不动声色的托了一下师父的后腰,扶了他一把。并非他迟钝,不知道害怕,他只是清楚的明白,害怕无济于事,该来的始终会来,表现得越害怕只会越遂了那些人的心愿。只是可怜师父活了四十多年,却没能参透这个道理。
戏剧似乎愈来愈精彩,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被推上了主角的位置登场,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士兵剥光了衣裤按在地上,他才感觉到一直冷静的头脑中有什么炸裂开。
“轰”的那么一下,但也仅仅是那么一下,便恢复平静。他茫然的从人群缝隙中望了那个叼着烟卷的男人一眼,便闭上眼睛。
今日若能活命,他日必定不会放过你!这份屈辱,我会让你用命来偿还的。石头悄然对自己说。
五六双粗糙的大手从少年纤细瘦弱的腰肢游移到雪白流畅的臀部,士兵们说着淫/乱的笑话,各自解了裤带。
张德泉崩溃了,他跪了下去,一路用膝盖行走到冯参谋跟前时已是老泪纵横。
“军爷,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