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响过一串道歉认错声音后,英飏又转回来和薛中泽说话。“真是受够这些人了。刚才那个姓张的,闲得无聊就点香念经的,而且是那种档次很低的藏香。她倒是心灵净化四大皆空,别人都要被熏香熏傻了。本来就焦头烂额的。”
电话里再次插进英飏与旁人交谈的声音,待那边说完话,英飏赶紧又问薛中泽:“小竞你还在听电话么?”——“我在,怎么了?”
“刚来的通知,明天回京参加各部委的两节联谊会;大约上午9点多到北京机场。是总长亲自指示北京院长老沙,让我务必回去走个过场。明天一早他们会给你送车,你来机场接我一趟。··嗨,算了,我还是保持点好形象吧,不然真想骂脏话,见面再说吧。”
放下电话时听到院门响动,薛家叔侄先后回来,且还有一人随行迈步进院。薛中泽回目扫了一眼,恰从正房门侧窗里看见,来人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性,烫着波浪的齐耳短发,腰背挺直,脸若银盘,吊眉杏眼,言谈举措中透着一团凝练。凝神细听室外交谈,听到老爷子称呼来人为‘小田主任’,并和蔼的请她进正屋稍坐。
薛中泽近来正抵触这类干练类型女性,自然无意出迎接触,便转进自己的房间把门掩上,打开电脑加上耳机,继续整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