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虎儿的不安,王靖理了理拓跋炎的衣服,将怀中早已绣好的绣包挂在拓跋炎的脖子上。
「虎儿,不要怕,爹娘会一直陪着你。」王靖摸摸拓跋炎的头和脸,好像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一般地看着。
拓跋炎将颈上的虎牙项链也挂在拓跋炎颈上,虎牙项链是用皮做,上头有三根虎牙:「我们虎儿,有了这虎牙项链便是男子汉,今日是我们虎儿六岁生辰,爹就将这项链赠于你。」疼惜地摸了摸拓跋炎。
拓跋炎被气份所染,眼眶里总是转着泪水,心里总是难过。
四人到了江陵江搭上了船舟,本以为这样便顺利回到褚庄。
想不到那船夫划至水中央,便将桨舵一抛,纵身一跃跳入水中游回岸上,船后的两三艘小舟载满了穿着羌服的士兵,一一跳上船。
那拓拔屋故作优雅地走上船上,神情得意地笑道:「拓跋聿!你还活着!」假意惊讶,还不时地摸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