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空白地看著李元吉吐血在他身上,倒到自己怀中,痛苦地抽搐,直至断气过去。他好不容易,伸出了手来偷偷在李元吉背上抚了一下,然後眉宇上那种一贯看著李元吉时的高傲终於释下。
「你真的不喜欢他吗?」
战後我这样问他,李世民已没直接回答我。以後,他娶了李元吉的妻子,杀了他的子嗣,一切像无痕无迹,什麽都从未发生过那般。李世民半倚在宫里朱红色的栏栅上,那姿势像他那天懒洋洋地倚著身子看望园中的李元吉,只是此时,脸上那种半是鄙薄半是自满的笑意,已不复见。
「知否驯兽者如何驯化不知人性的兽?」
他忽然这样问。我稍为想了想,漫不经心地说:「自是以奖赏与惩罚去诱导。」
「兽不知人性,何来赏罚?」
「那该当如何?」
「只有一个法子,就是不断地摧折它,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
我不禁笑了:「那岂非只有惩罚?我的陛下,强权高压,可不是明君该依行的。」
「你错了,这不是惩罚。在没有做对与做错的情况下,这根本不能算是惩罚。再者,既是没有人性,那麽是赏是罚,都没有分别了吧。」
李世民极目远望,喋喋无休,似是自圆其说。只是他眼之所及,已没了那可让他兴奋自满的身影。
「没有人性……世上可真有全然没性之兽?」
他听到我这样说,就止住了说话,赫然发现眼下是一片连绵的宫墙,都已然属於他。李世民不喜反愁,他如是回答我:「……只有没有人性,才会懵懂不知,世上也有爱他的人。」
(李元吉篇。完)
《淫唐传》总後记
奋战一年左右,终於把我这人生中的钜著(暂时来说)完成!如果说《月下凋零》是小试牛刀,《朔月独殇》是战前实习,那《淫唐传》就真个是披挂上阵,手底见真章了。
未经编修的原文共二十七万一千多字,还是那句,或许有很多作者觉得这不是什麽,但我觉得,对诺诺我自己来说,我是打了一场漂亮的仗。啊啊!容许我自我膨胀地说一句,我好强!!
如果《淫唐传》能成为我第一本出版的书,我会很荣幸地向所有人炫耀:我的chù_nǚ作是一部(强调是一部)一等yín_shū。
能完成此书,还做到满意的程度,功劳方面不得不提一个人,相信大家都知道他是谁。这点下面再说。
关於动机:
说到h文,我很挑。随著看的好文越来越多,口味也变得越来越禁断,非luàn_lún调教的不感兴趣。呜呼哀哉!
另外,由於越来越会挑,加上个性反叛(说穿了就是脱离社会),也越来越接受不了市面上耽美性的h文。
以上原因都是堆积而成的,而写《淫唐传》的主要动机,主要是:
我觉得我可以模仿男性描写xìng_ài场面。我觉得我可以写出好玩的h文(主要就是,能让人看了顺利得到高潮的h文)!
(说个题外话……我的文常被转载,有时逛到该些版,看到不认识我的读者会说:果然是男人才写得出这样的东西。
你知道吗,这是对诺诺最好的赞美!)
h文这东西我是不断在写的,因为大家爱看,我也爱写来向世界示威。然後零六年十一月,遇上了迪迪,主要原因中的主要原因。
关於军师:
或许有人不知道我口中的迪迪或sdy是谁。迪迪是《淫唐传》的军师,始作俑者。
迪迪是冲著「我想看你写李世民(受)的h文」而来的。这麽奇怪的口味,怎麽能不奉陪!(反正本身我也是喜欢李世民,玩完他攻玩他受,不错)
在迪迪的怂恿下,我在元旦夜作为礼物地先写了元吉世民的《紊情乱色》。迪迪给我最大的支持,就是他在看《紊情》时告诉我,他爽得射了。
有什麽比写喜剧弄得人笑,写悲剧弄的人哭,写h文弄得人射更快乐!!(话说,後来有一篇《淫宴之乐》,有朋友说看完後不适吐了。这也会让做作者的很有成功感的啦!!爆~)
後来我又写了《同榻醉卧》、《墨香寤梦》等,挑战同志qíng_sè文学的短篇。都是围绕李世民来写的,是单元式的小短篇,起初是打算挑几段历史来写一下下,每段练写一种技巧。但到了杨广篇《晋阳初开》,即是故事线的开首,就想不如从这里顺下去写。
於是《淫唐传》开始了!
《淫唐传》的结构是单元式的。本来的打算是每一单元写一个主角与一种技巧(如杨广,就是禁欲系;大黑兔是调教系),首几单还挺依照章法的,但越写越觉得故事很有味道,於是从洛阳篇开始转攻剧情。
剧情方面,都是我跟迪迪一起想的。史料是他找给我,我想到什麽玩弄世民的法子,就问他这时期有哪个人在哪个岗位,迪迪都有求必应。比如孔德绍这人,还有该段史料,这样偏门的东西都是托迪迪的帮助。基本上我是负责精写h部份,迪迪是把这一段段我想写的h用历史串连起来(这情况到了後期尤其显著),再让我写。写完再给他核对,他会帮我改掉不通顺的中文字与不合逻辑的地方。写得好了,他赞;写得不好,他真的会骂,「你令我很失望」还有「蠢死了」这样地骂。迪迪是把心交出来看我这文的,托赖这种用心的鞭策与讨论,《淫唐传》才能有个完整的架构,还有理想的进展速度。
感谢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