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又听见牧崇衍这样喊他,白榕耳朵一红,心跳突地跳快了,双手抓紧了小包袱。
明明只是普通的两个字,被牧崇衍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喊出来......怎么就那么奇怪呢......好像带了小爪子似的......抓得他耳朵都热了......
“还真是全部财产啊......”牧崇衍微微一愣,随即笑意便弥满了眼底,心里好像熬了一锅粘稠的金色糖浆似的,甜得咕嘟嘟冒泡。
他家小甜糕居然把所有财产都给他保管,是说明他在小甜糕心里地位非常非常高吧!!
库库和路亚看了一眼笑得极其灿烂又极其温柔宠溺的牧崇衍,一个愤怒地扭过脑袋“哼”了一声,一个脸红红地捂住了眼睛。
“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榕榕自己管比较好......”牧崇衍笑着揉了揉白榕的头发,又道:“榕榕可别误会啊,我不答应是因为我不会管理财务,可不是不愿意,我本来还打算把东西都放你那儿呢......”
“......放我那?”白榕眨了眨眼睛。
“嗯......我不会打理财务,也收拾不好东西,榕榕帮我好不好?”
说的好像之前那个把十套房理财成八十套,而且东西收拾得跟用毫米尺量过一样的人不是他似的。
“......好,好啊。”白榕愣了愣,就脸红红地答应了,虽然他和媳妇儿的角色有点儿颠倒,但这不重要,既然他媳妇儿不会,他身为硬汉就应该好好负责起来!
“嗯......那我就好好谢谢榕榕了......”牧崇衍微微俯下身,温柔地给白榕顺了顺乱掉的头发。
“不......不用谢。”感到温热的手轻轻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白榕小脸绯红,下意识地抱紧了小包袱......
感觉甜腻的氛围都快飘到他身上了,路坤板着脸走到路亚旁边,毫无意识地拿起碗舀了一碗菜糊糊。
路亚转头看了一眼:“哥......你要帮忙盛饭啊?好啊,那你赶紧盛吧,我还得贴个饼子。”
路坤:“......”
不,他只是在原地待不下去了而已。
几人饱饱地吃了一顿晚饭,接着便各自洗漱准备休息了,牧崇衍站在铺好的被褥旁边,突然察觉到一丝光线从外面闪过,当即眼色一凛,拿起一把弯刀,走到了灰板屋的门口。
白榕几人也看到了牧崇衍的动作,皆面色一变。
白榕轻轻走到了牧崇衍身边,凝足j-i,ng神竖起了耳朵,窸窸窣窣的轻响从门外传了过来,白榕眼底闪了闪,片刻后对着牧崇衍做了一个“八”的手势。
在猎杀咕噜兽的时候对白榕极其敏锐的感知力有了了解,牧崇衍对白榕的判断毫不怀疑,示意他往后退,右手轻轻搭在了门把上。
对路坤和库库做了个手势,牧崇衍眼色深敛,迅速拉开门,下一瞬,手中的弯刀j-i,ng准地飞出,正中一个方脸大汉的眉心!
“砰。”连惨嚎都未来得及发出,方脸大汉直挺挺地向后砸在了地上。
“路......路曼达!!!”其余几人顿时被突然的变故惊吓得心脏一抖,顿时露出了狠色,“兄弟们,上——!!!”
剩余七个人恶狠狠地唾骂着一拥而上,屋里的路亚拿出了火把,金红的火光映照在了那七个人脸上,把那扭曲的恶意照得清清楚楚。
银晃晃的刀影在胸前划过,牧崇衍斜身一让,手中的招式迅速地劈出,眨眼间就将三个人击昏倒在地上,路坤紧随其后,刀刀狠厉果断,结束了几人性命,库库将三人击昏后,见一人要跑,连忙一个箭步跃了出去,一个手刀将人击昏,然后嫌弃地揪着领子,把人拖了回来。
再次将另外三个人都抹了脖子,路坤提着刀走向库库,就欲再把那人解决掉,却被牧崇衍出声制止。
“路坤,先别杀他,把他弄醒,我有些话要问。”
“好。”路坤将人拽了过来,绑住双手,接着又一刀砍在了大腿上。
“啊——!!!”一声凄惨的哀嚎顿时响起,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突兀,路坤立刻将一团脏布塞进了那人的嘴里。
“啊......啊啊......熬...熬孟啊......熬孟......”那人在地上剧烈地扭曲着,视线在触及其余几具尸体后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眼里鼻涕糊了一脸,趴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熬......熬孟啊,熬命......求......熬了我吧......”
“你要再磕现在就杀了你。”
“啊不......不不不......”那人连忙停下动作,脸色惨白,“我不......不磕了......”
“我问,你答,说的好了我们就不杀你,另外,只要你敢大声嚎叫,我会立刻结果了你。”牧崇衍眼神毫无温度地看着趴在地上不住哆嗦的人。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见人拼命点头,牧崇衍示意路坤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路坤嫌恶地伸手一扯,把那团脏布扯了出来。
“谁指使你来的?”
“是雷......雷拉德。”那人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眼睛飞快地抬起瞄了一眼,发现就算自己拼命叫喊也毫无希望脱逃,整个脸色都灰败了一层,垮着肩老老实实地回答。
“雷拉德怎么说的,他现在在哪儿?”
“雷......雷拉德就只说事成后给我们每个人五枚灰币,其余灰币全部交给路曼达......”那人看了躺在不远处的方脸大汉的尸体一眼,哆嗦了下,“......雷拉德他......他在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