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若风就在理性与兽性之间挣扎着,虽然一方面知道自己这次应该会死得很难看,但另方面却又不自禁的期待起主人到底会给他怎样的惩罚,若风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连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温暖的家人丶温馨的相处和阿姆美味的菜肴总是有到头的一天,站在门口的若风单手帅气的拎起自己的背包。他的左肩复原状况极佳,根据家用医疗仪的判断,他已经可以不用再把手吊着了,只要注意清洁时不要碰到水,也不要太大力拉扯即可。
"那我走了。"若风轻轻拥抱了一下他的阿姆,在他阿姆的侧脸浅浅的亲了一下,他的阿姆哽咽了下,却没有说什麽。
"小心。"他的父亲同样拥抱了他,然後简洁的说。该说的丶该叮咛的,这两三天他们已经讲过太多,既然决定支持孩子,那他们就会相信自己的孩子会荣耀他的承诺,不去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