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将蒹葭拄立在初七身前,两条鲜红的绳编刀穗在他手腕上绕了两圈,将双手缠在刀柄上。他的样子,就仿佛是个体力透支的刀者,狼狈地拄刀跪坐着。
“本座就成全你,”沈夜退开两步,打算将刚才被自己打断的表演继续欣赏下去,说,“初七,你便自己,弄出来吧。”
“主人……”初七近乎哀婉求他,但也知道这种事情,沈夜怕是不会收回成命。
“你有异议?”
沈夜在床边坐下,将初七的下颌向自己这边勾过来,靠近他耳边,暧昧地吩咐道,“做吧,做给我看。”
其实……什么事情……开始都是最难的。
初七在沈夜面前分开双腿,手指、背脊、脚踝都在微微战栗,他靠近那柄白木长刀,沈夜在他腰眼后按了一下,初七向前一缩,灼热的分身便贴了上去,又硬又冷,冰火交织,简直苦不堪言。
房里没有其他声响,唯有他隐忍的喘息声和肌肤蹭在木质上的细响,那声音渐渐被湿润的水声替代。
刀鞘渐渐被他磨蹭得煨暖,冰冷的苦楚减弱了,而那些刀工利落的雕花蹭在最为细嫩敏感的粘膜,蜿蜒水波和细碎的芦苇,时不时勾刺进顶端孔道,那快感尖锐如针,透明的体液沁出,顺着那雕花之间流淌下来,宛如真正由yù_wàng汇成的溪流。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