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跟前台报了周末末的名字,刷卡进门,坐在厅里百无聊赖地等。周末末脚程倒很快,秦牧一杯红酒没喝完,他就到了。
“找我什么事儿?”秦牧也有些不乐意面对总摆出一副“岑宝守护天使”架势的周末末,他稳坐在沙发上没起身,开门见山地发问。
周末末黑着脸换鞋,从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坐到秦牧斜对面,单手启开拉环,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把他一路开车造成的烦躁浇灭了些许。
“你说什么事,”周末末毫不客气,“拍《倾城旧梦》的时候,你对夏夏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别以为现在扮成粉头,就可以抵罪了。”
秦牧吊着眼角眉梢,瞥了周末末一眼,似乎在判断这话究竟有几分底气,过了一会儿,他笑了起来,问:“哦?小周公子翻旧账的手段可真令人心惊胆战,所以呢,你想我怎样?”
周末末有点发懵,他哪里清楚什么旧账,刚才的质问纯粹是在诈秦牧,哪知道人家直接认了,这下可怎么继续?
“那要看秦先生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