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一笑,摇头道是:“你大可不必担心,一个明智之人,即便是心有所属,也不会明着站在哪位殿下的身后的。”若非是今上久久不立太子,也不会有如今的局面。现在梁京正如同一团乱麻,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更何况,他并不觉得,那些早早跳出来争来抢去的,会是最后赢家。
享受着夏荷的推揉,李慕喟叹一声,给夏荷分析起局势来。有些事情,他本没想过要告诉夏荷,但现如今,既然认定了要同夏荷互相扶持,而不是李慕自个儿去闯,把夏荷护在身后,那他就要跟夏荷说开了才行:“你对张家当年的冤案,了解几分?”
夏荷一怔,并不敢打包票:“只知道父亲说与我的那些。怎么?”
张十一自打不必再对夏荷隐瞒他的身世后,便常常在他耳边念叨。只是张十一也打小被养在南方,离家甚远,对家中之事所知寥寥,多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