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苍敔流伸出手。
有了两个月前被忽然拽上病床的经验,文兼意没有动,委婉的拒绝 :“有什么事请说,我们坐的并不远。”
苍敔流并未用气势压迫他 ,反而依旧一手撑在脸侧,姿态优雅又静谧,另一手伸在半空中:“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家庭教师的长相罢了,毕竟我是个瞎子,再也不能用双眼去观看这个世界的一切。”
原本想要拒绝,家庭教师只是教师,与自己的相貌无关。但是在听到后半句关于失明的自嘲后,文兼意沉默下来。
“长相对于外语的教学可没什么用处,我实在看不出这对于你有什么用。”他声音疏离冷淡,苍敔流听出了一些别扭感,可见这个人并不习惯他人触碰自己。
但是还是有一只手在片刻后握住苍敔流的手腕,引导他的手碰触在一张面容上,只是表情和身体都很僵硬。
“呵……你很紧张。”苍敔流轻笑,低沉的声音优雅而缓慢的流泻,像是淌过的水带着一丝温柔。
文兼意首次见到这个男人的微笑,与这人相处了近二十天。看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