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那时是想问你……如果你当初进宫,没有跟皇上在一起,还会不会喜欢其他的人。”
陈远慢慢收了笑容,吃惊地盯住徐焕之。
徐焕之仰起头,看着虚无的远处,“之遥,你知道吗?焕之这一生最快乐时候有三次。第一次是我在做太学生时,有一次跟同学泛舟淮水河上,当时天高云淡,水面上波光粼粼,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两岸的景色真是美啊!还有那么多天仙一样的女子。第二次是我成亲的那天,终于把心爱的人娶过门儿了,从来没见她那么漂亮过……”
说到这儿,徐焕之停下了。
“第三次呢?”陈远忍不住问。
“第三次是……那年皇上派你我去涟郡,途经函阳,我病了,你让人给我做馎饨吃。”
“即明,我……”
“你知道为什么这十几年来皇上一直让丞相和太尉之职空着吗?”
“皇上怕再出一个裴悫。”
“对,皇上不敢再轻易放权。可只有你是例外,皇上那么精明多疑的人,却肯让你独掌兵权,可见皇上有多么信任你,在他的心里,之遥不比皇位轻。不要辜负了他。”
徐焕之收回目光,目不转睛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