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小白,哥都说了一万次了,只是内疚,是终生的遗憾。
所以人都贱,完美的不会太记得,唯有遗憾与残缺才最容易成为永恒,就像的悲剧永远都是经典,幸福看过就忘。
我和小秋的事当然纸包不住火,最后的结局就是东窗事发,币姐很淡定,完全出乎哥的意料。
币姐什么都没问哥,也没有自我放纵,还是那个雷厉风行,处事果决的蓝门龙头,哥忘了,哥日日与小秋销魂,真的忘记了曾经对币姐的承诺,无论多晚,也要回家与他同床共枕,渐渐的,我不再嫉妒冠奇与币姐,完全落入了小秋的温柔乡,甚至觉得与币姐在一起食之无味,看他也有点昨日黄花的味道了。
春去秋来又一冬,小秋俨然成了哥的二老婆,哥后来瞧着币姐也不管,干脆也不再避讳他,适当的场合哥都带着小秋与我出席应酬,久而久之,不知道哥和币姐关系的,都特么以为哥和小秋最终会修成正果呢。
荤界一开,我去,那叫一个一发不可收拾也,操,老大都不管哥,小秋算个吊啊?不过他还真以为他是个吊了,这时间一久,他有点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开始敢和哥耍闹了,最后竟然还放肆的敢私自翻查哥的电话号码和短信,你妹的,这厮胆子肥了吧?
哥要和他断,他又自杀又剖腹的,和哥一顿保证再也不敢了,其实他适当的作作闹闹,哥还素比较喜欢的,全当情调了,闹过分的话就木有太大意思了,再者哥还真没操够他,小pì_yǎn老紧绷了,所以俺俩又好上了。
第二年,哥忽然就得了一场病,你妹的低烧、咳嗽、全身起红色的丘疹,密密麻麻的,小秋吓死了,指着哥就说哥得了艾滋病,这些是前兆,其实,再往下哥也不用多说,你们都猜得出咋回事,小秋跑了,他,只可惜还没爱到命都不要的地步,我特么的不过是得了过敏性荨麻疹而已,瞧把他给吓的,我还真没想逗他,是他自己不听哥说完,执着的加速了我们爱情的死亡,呵呵呵。
哥其实有点伤心,别说一个跟了你睡了两年的人,就是你随便养的猫猫狗狗也会有感情啊,唉,这孩子伤了哥的心啊,也要哥看清了自己的丑陋。
我没有骗小秋,可我却回家骗了江潮,我对他说我得了aids,币姐当时就摔碎了手中的暖瓶,他很震惊,简直是不敢置信的瞪着哥,没过几秒,他哭了,颤抖着唇对哥说:“我可算等到你回来了大海。”
我只是想说,就这么一秒钟而已,币姐的情真意切要哥像被凌迟了一样的痛,缠绵的相思瞬间在哥的胸口化开,还是旧车好,越开越顺手,还是旧衣服好,越穿越舒服。
哥也没急着告诉币姐真相,就想逗逗俺的五毛,一晃就两年了?七百三十天,哥已经有七百三十天没有回过我和币姐的这个家了,也就说,哥两年没碰过币姐了????
开始我还换着花样的撒谎,后来哥连花样都懒得换了,可是我的五毛没有走,仍旧站在原地等着我,痛,真痛,我的心像被大锤瞬间砸中一样的痛,五毛,对不起,我错了。
那天他牵着哥的手一块去了鱼娃娃的学校看那崽子,那崽子特么的是不是吃化肥催大的啊?才特么的十岁不到就长得人高马大的,晕屎鸟。
完后晚上回到家,币姐给哥做了一桌子哥爱吃的好菜好饭,哥还刻意与他分开吃,他一点都不像小秋那样怕与哥近距离接触,我们喝了酒,晚饭后他去了浴室,洗了好半天才出来,没有特意的打扮,仍是穿着当年那件紫罗兰的睡袍,都有些拔丝了,可穿在他身上依然那么好看。
他有些害羞的走了过来,拉起我满是红色丘疹的手臂柔声道:“大海,我们做爱吧,我好想你。”我的五毛一点没嫌弃哥。
我说:“你疯了?”
他微笑着亮出一个套子来:“没事,我们戴套子。”
“不戴也不做。”哥整事,心中情感翻江倒海。
“大海,要不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你是我的啊,我已经都孤独了两年了。”他微醉,却还不至于神志不清,猫眸忽闪。
我说:“江潮,难道你不怕?我这他妈的是艾滋病不是发烧感冒。”
“我就知道,这世界只有我是真的爱你,大海。”他自信满满,双颊飞着两朵醉人的红晕,是的,没错,我终于相信,这世界上只有江五毛最爱曹五毛,他们俩凑一块才是幸福。
做了,我们当然做了,做的异常激烈与火热,币姐的那处小嘴儿两年未被人使用,紧致的不得了,他有些羞涩,不,不是羞涩,说不好,给哥的感觉就是他上了岁数,这方面情事又两年未沾,所以忽然有点放不开,不再像当年那般热辣,很拘谨,可哥却很激动,老喜欢他现在这个样子了,不,币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之后他傻了吧唧的构思遗嘱,还给鱼娃娃写了一份遗书,然后计算着家产怎么分,又计划着俺俩去哪里享受最后的欢愉,再在某个私人岛屿上静静逝去,连特么是天葬还是水葬都想好了,我去,币姐你可萌死我了,哥差点没乐抽了。
后来我搂过他深深的吻了下去,趴在他的耳边我说:别忙了媳妇儿,艾滋那种牛逼病哥这种人哪里得的上啊~傻瓜。
在后来哥背着币姐去见了心理医师,也做了一个心理暗示,这事儿是哥的秘密,币姐他始终不知道,我说我错了,我说我要改过,这一次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