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不起,似乎很满意。尽管漠子扬一眼便看出那个冷漠的站著的杀手已经放水太多。
“呵呵~费里斯队长,您真是不错呢!”
姚雀卿俯首退下,次寒哪听不出是褒是贬的口吻让费里斯一下子红了眼,“你这混蛋!!”
姚雀卿的几下重击让费里斯体力全无,刚刚交手时他便知道自己根本连一招都走不过,那个人太强了,然而姚雀卿竟然像试探一样先後对自己头,手,腰,下盘,回防攻击套路,反应灵敏程度,应变力,对方看似杂乱无章却有章有法的攻击,力道恰恰好在自己可承接范围内,被击败的费里斯回想起来自己更像是接受了一次实力的全面检查。
“小寒,你确定要他?”姬城笑怀疑的问,这个什麽中队长要想在次寒身边成事,还得费劲训练不可,小寒像是那麽自找麻烦的人吗?
“恩那,手续什麽的,麻烦你啦!”次寒笑嘻嘻的回答。
费里斯根本不敢相信这两个人谈论的是自己的命运。
次寒笑著点头的时候,漠子扬几乎忍不住要扑到他脚下大喊“我比他强!我比有用很多,你要我好不好!”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披著贵族皮囊的下贱,在次寒面前他连一个微笑都乞求不得,难道自己连他身边的奴隶都不如吗。在知道次寒之前,他一直是绝对的上位者,周围的人无不恭恭敬敬,然而这一切在次寒面前全部荡然无存,他的思想仿佛刚刚出世的婴儿在次寒面前毫无掩饰的余地,次寒只要对他笑一下,哪怕正眼看一眼他都觉是莫大的赏赐,他一度极度的厌恶这样的自己,只是後来他发现,在的世界里,什麽才是真正合格的奴隶。次寒不是另类的调教师,他手下的m要得次寒青睐,首先要做的就是绝对的服从。
次寒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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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雀卿不看也知道现在姬城笑盯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能把自己烧出俩窟窿来,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往一边退下,他知道如果自己在刚才搞点什麽小动作的话,让费里斯出局是很容易的。可是,姚雀卿干涩的吞吞口水,主人,我怎麽敢呦。
“好啦,”次寒拍拍手站起来,冲著门口努努嘴,“诸位自便吧,我要休息了。费里斯队长,呵呵,你就留下吧,我想,你们治安部,是不会再留你了。”
“反正你这里房间不少,我就随便挑了。”姬城笑满心不爽,“明天,跟我回去。要不然你就等著去柯图利亚岛听蓝帝数落吧。对了,这个,”他指漠子扬,“你想怎麽处理?”
听到姬城笑提起自己的名字,漠子扬蓦地紧张的望向次寒,似乎忘了自己完全可以成为控制局面的一员。
次寒无谓的耸耸肩,“不听话的小东西,当然要教训教训。”
“放肆!”费里斯挣扎著站起来,一手牢牢地攥著警官证,咬著牙颤抖著举起,“我是治安部在役警官,拘留警官,只有经过治安部局长签发逮捕令。”
姚雀卿怜悯的瞄他一眼,跟在姬城笑身後,准备去外边收场---姬城笑带过来的风雨令下属不客气的收拾了漠子扬的亲卫,正掩伏暗处在候令,时间长了也够招摇的。
与费里斯擦身而过,姬城笑轻佻的挑起费里斯的下巴,皮笑肉不笑,“你们局长不会不同意的。”他伸手把费里斯的头转向墙角血肉模糊一团的帕克卫长,“把那个东西扛出去,然後到门口去值夜,懂麽?以後,要习惯这种工作。”
室内昏黄黄的灯光映著费里斯警官涨红的脸,年轻的脸上满是愤怒,警官证被姬城笑扯起,轻蔑的撇到窗外,他愣愣的听到不久之後一声坠地的轻响,满脸的绝望,似乎最後一道屏障也被人打破。
尖锐的疼痛从背後袭来,费里斯猛然回神,刚刚与自己“对战”的男人手指正警告的抵著自己的後背。他抬起眼睛,姚雀卿面无表情,从眼神里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流露,他明白此刻这个绝顶高手现在只不过是主人一只乖巧听话的手而已,自己难道比他更有优势吗?费里斯艰难的迈开步子,什麽都无从选择。
“等一下。”次寒邪魅一笑,“把他留在这里,不是更有趣吗?”
姚雀卿面色一白,一股凉意从背後升起,一时间竟然感到自己很狼狈。
“小卿儿,去把他弄醒。”次寒慢条斯理的说著,“怎麽做,不用我教吧?”
“是。”
姚雀卿手指有些发抖,帕克手腕上还插著那把自己射出的匕首,血淌出了一大片,次寒的房间里没有铺设地毯,血液无处可吸收,淅淅沥沥的躺著,阴森森的能倒影出帕克垂死的影子----再不医治的话,只怕是彻底的废了。很清楚次寒没那个耐心,姚雀卿用了最直接的方式,捏住那匕首,用力拔出来。
剧痛的刺激让昏死的帕克发出模糊地呻吟,姚雀卿拎起他的领带,毫不留情的掐上他的人中。
“啊!……”帕克嘴唇完全失了血色,大幅度的颤抖著,溢出来的呻吟声仿佛也带了血腥。
手腕上的疼痛似乎传染了全身,剧烈的疼痛让卫长的意识慢慢回笼,眼神开始聚光,变得清明起来。
“盟主……大人,”帕克的目光下意识的寻找,大脑自动执行了昏迷前的指令。
没等他挣扎,姚雀卿已经扯下他的领带,将帕克的双臂死死反绑住,扔靠在墙角里,帕克的视线落点,恰好是漠子扬那里。
姚雀卿微微颤抖著,他想漠子扬大概也明白了次寒的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