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不动,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陛下待我有救命之恩,扶苏以身相报,与云`雨之事有何相干?”
“你骗谁呢!”
白继业笑道更厉害了,“救命之恩,以身相报?得了吧扶苏,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骗得了色迷心窍的老头子,你以为还能骗得了所有人么?”
他抓过抛在一边的外袍,自那袖口抽出一件白色的饰物,走近几步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三年前我就知道,你人在宫中,可你的的心从来就没离开过晋王赵宣左右。瞧,人赃并获,墨玄如今就在我手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白羽令!
他手中拿着的赫然就是我给墨玄的白羽令!
我一瞬呆住。白继业欺身上来,趁我失神,一把扯去我身上的帘布,又一次将我压在身下。
他按住我赤裸的肩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笑意狰狞:“今晚老头子被楚国特使请去赴宴,笙箫歌舞美酒美姬,估计是没空理你了。你若肯从了我,这白羽令就还给你,那个叫墨玄的影卫我明早也叫人放了,如何?”
我任由他s-hi滑热粘的舌头舔过唇齿,浑身发冷动弹不得。
白羽令不假,但是他说的话未必就是真的。吴王未必是去赴宴,今晚吴军大营安静得反常,一切都透出危险诡异。
但……我不敢冒险。
若我反抗甚至再次保节自尽,“我便把墨玄杀了,再把你们的事告诉父王知道,”白继业分开我的双腿,胯下那物已粗长挺立,他俯下`身来,火烫的硬物捅进我x,ue口。
“我父王是多吝啬的人你比我更清楚吧,扶苏。他视你如心肝宝贝,倘若知道真相,一气之下说不定立刻举兵伐晋,与齐国一起攻下黎阳。到时候,你那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儿是个怎么个死法,可就真不好说罗。”
他唾沫横飞说得兴起,满面得色,身摇腰摆,把那r_ou_木奉穿c-h-a得“噗噗”作响。
我忍着身心剧痛,缓缓闭上眼睛。
罢了。
不过就是另一场用r_ou_`体完成的交易而已。
“爽不爽,扶苏?”白继业用舌头戏弄着我胸前的红樱,一手捏住我的分身死命搓`揉。见我有了反应他兴奋不已,掰开我的双腿,狠命的向里狂捅。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无数次。一次比一次刺得更深,一次比一次撞得更猛。就像一只长久得不到满足而饥渴到极点的发情野狗,这个男人红了双眼往死里干我。
干死我吧。
忽然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喃喃的响起。
干死我吧。
就这样干死我吧。
我抬手捂住眼睛,以为是哭了,谁知并没有,眼角一滴泪都没有。
啊,都忘了,离开他之后的这么多年来,我何曾流过一滴眼泪呢?
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我弯唇,竟莫名的笑了。
白继业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痴痴呆呆的望着我的笑容,嘴角流出长长的涎水而不自知。过了一刻,他满面通红,兴奋得大叫,而后把我转了身,他整个身子骑了上来,用另一个角度变本加厉的捅刺。
好,好,好。
我趴在床上,颤抖的嘴角带笑。
就这样,干,往死里干,干死我。
干。死。我。
双唇抖得不像话,我几乎想喊出声来。
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活着干什么呢?
这么脏,我这么脏!
脏到连自己都觉得可笑了。
第四个,第四个男人。
白继业是进入我的第四个男人!
我说了,谁要上我的床,都要问我一声,乐不乐意。
我乐意,我怎么不乐意呢?这四个男人,有哪一个不是得了我的允许,才长驱直入的?
所以他们说的对,很对,我人尽可夫,我谁都无所谓。
我贱,贱得就如一个男宠,哦,不,我本就只是一个男宠罢了。只有他,我的殿下,他给我起了名叫扶苏,他说,扶苏,你是一个人,一个有尊严有自由的人。
“扶苏,我要你做一个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人。”
我的眼里仍然流不出眼泪。苦涩的水倒灌入心底深处的那个口子,聚积成渊,深不见底。
对不起,我的殿下。对不起。
我还是做了一个男宠,成了你最痛恨的那个模样。
昔日若有缘再相见,你,还能认得我么?
而我,还敢与你相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