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沙撑着草堆趴在地上,艰难的站起,“诃罗,小心!”
疾风冲向了潺潺的小溪,似乎要越过这条溪水继续往外驰去,诃罗的一手准确地拉住了缰绳。
人被马带着跌入了浅浅的溪流里,他被溅得一身浇湿,庆幸的是,马蹄的躁动难安渐渐平息,诃罗轻抚着马背,它停下了啼叫。
牵着疾风回到了岸上,它安静了,默默的在一边饮水。
诃罗狼狈不堪地走回来,坐在一块石头上,“我的疾风从来没有这样过,这还是第一次。”
望着诃罗平静的眼神,达沙更愧疚了,垂着一双眼眸站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都怪我。你衣服湿了,先脱下来吧,不然会受凉的。”
“你……” 其实本不是他的错,是自己失礼在先,他却没有一点责怪……
诃罗愣住,随即取下了沾满水的披风,还好长靴不浸水,裤腿虽然湿了却无大碍,要是□□都湿透了,黏在那家伙上的滋味肯定更刺激,说不定就在这里急着泻火而把人办了。
达沙帮着他脱下上杉,才发现上臂处破了一条缝,彻底褪下来,整条手臂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不过伤口很浅,可他还是吓了一跳,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