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动不了。
他身体的其他部位仍然虚弱,断绝饮食让他只能维持住必要的生理机能,营养液的成分大部分都被胎儿贪婪地吸收了。
射线清洗的过程很短暂,也没有预料之中的痛苦。
意识变得非常混沌。
一丝尖锐的,并不属于他的念头像利刃一样剖开他的脑袋,强行闯了进来。而他开始不由自主的倾向于听从那个陌生思维的指令。原本紧握的金属手掌慢慢松开,以一种顺服的姿态垂落下来。
“很好。”
ker说。“可以开始了,博士。”
“你确定吗先生?监测显示胎儿并没有发育完全,脱离母体后也许会产生一些未知的排异现象,那很危险……”
“我等得够久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