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道:“你喝多了。”
林之卿顿了顿,迟疑地笑道:“是了,我是喝多了。咱们早些回去吧。”
陈鸣与陈缑陈道说了几句,三个人就把碗中酒往胸口泼洒了一些,互相架着,醉步蹒跚地往外走。
满园英雄酒过三巡,醉汉比比皆是,自然也不会有人多加关注少了几个蛮夷打扮的男人。
陈道把顺来的酒菜从怀里拿出来,打开油纸包,摆在桌上,招呼兄弟几个继续喝酒。
林之卿闷闷不乐地数着花生米,他这样,连带着其他人也不痛快。
陈缑忍不住道:“你与那个盟主是不是故人?”
林之卿点头:“他于我,其实有救命之恩。”
“怪不得。”陈道嘿嘿一笑:“那你应该高兴不是,愁眉苦脸的做啥。”
林之卿长叹一声:“一言难尽。我认识他时,他还不叫梁濯,我们一同落难,后来他助我离开后,就销声匿迹了。之前我与哥哥们说过,是为了寻一位朋友才会下山,就是他。”
陈缑道:“你今日既见了青城派的人,也见了你的救命恩人,但都不前去相认,想必是有难言之隐。”
林之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