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濯到底是何人?”一直没出声的陈鸣问道。
陈道贼眉鼠眼地嘿嘿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纸来,居然是一张悬赏榜文。
“昨儿上街没事顺手拿的。”几个人凑着头一起看画像里的人。
其实看了也没用。
林之卿失望地把那张纸丢到一旁,榜文这种东西,画的人像多半不靠谱,据见过梁濯的人说,他十分年轻,样貌俊美,风姿卓然,算得上的一表人才,怎么会像这画像中的那般猥琐不堪。
“哪怕你偷点别的,这玩意拿来干嘛?”陈鸣把榜文团成一团正要扔掉,却被陈继拿过来塞到怀里。
“江北已经是白衣教的地盘,我们呆着太不安全,后天过江去江宁府,有个大买卖等着我们,估计暂时不会再回来了。”
“什么买卖,怎么没有提前说?”林之卿问道。
陈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临时接的,杀个人,我亲自去。”
陈继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出手,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