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着呢?”那毅望过来,眼中翻滚着情潮。
“啊喂,我怎么知道?我要知道干嘛还问你?你真是,好要我缺乏思想准备,我还以为你真的失忆了饿呢,吓死我了。”迟暮松开了一只手,然后抓了抓头发,不倒翁似的往那毅的床上倒,不是故意的撩拨,简直要那毅欲火中烧,瞧这白痴那姿势,呼~好想伸手过去……
“小暮……”那毅的声音哑哑的,除了迟暮这白痴外,是个人,不,是个灵长类都听得出那毅是发情了:“我,我有点难受……”
“啊?什么?你难受?哪里难受?”迟暮一听大惊失色,极为重视的扑腾起来,然后就要跳下床:“我去找医生,你等着,医生,啊喂医生……”
那毅翻个白眼,然后一把捞住迟暮的细腰把他带到床上来,压着他,用身体磨蹭他,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是,是这里难受…………”
“啊?”迟暮傻呆呆,眨眨眼睛很白痴的道:“可,可是不行啊喂?我哥说了,要我们一个月一次啦。”
“小暮,你哥不是才……才……才打电话说的的的吗?要……要你尽可量的满……满……满足我啊?”湖绿色的眸子在幽昧的光线中异常夺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