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是你划破小刀疤的脸?”全释可以肯定他从来没有戴过这枚勋章招摇过市,在diy成功后的第一时间他便炫耀着把它送给了全霭。
全霭松开迟岚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伸手撑住自己的头颅冥思起来,思索着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如果岚没有记错,那么就应该是他,他并没有把这枚勋章给别人佩戴过,而他自己……似乎就佩戴过一次。
五年前吗?或者六年前,全霭不太记得了,就是忽然想到了在他二十二三岁的时候曾经组织过一个太子党,那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专门干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寻求刺激……
公交车上……做扒手……男人的脑中似乎渐渐的有了模糊的影像,似乎是那一年他们几个打赌,看谁能在一站地的时间里偷到乘客的钱包,是的,他输掉了,因为只有他是空手而归的,男人清楚的记得他输掉后的惩罚,要他在公交车里掀女人的裙子,呵呵……
半晌,收回思绪的全霭重新抬起头来,鹰隼般的眸子折射着室内璀璨的灯光,男人一字一句道:“是我。”
迟岚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想着那些年的自卑,那些灰色的心情,忽然之间觉得也没有什么了,原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