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越烦,花豹子似的白月光干脆往沙发上一栽歪,手肘拄着沙发扶手,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而后侧着身抽出香烟点燃后自己个儿抽起了寂寞来。
鼻尖屡屡烟香熏醉着他丝丝长发,狐媚的眼,是他的万种风情,刀削的鼻,是他的桀骜不驯,都说,抽烟的男人很迷人,果然不假。
白月光就那么随性的用手肘拄着身下的沙发,时不时的晃晃自己的身子,时不时的抬高夹着香烟的手臂,自娱自乐的仰着头吐着白色的烟圈。
包厢很乱,可灯光却很淫靡,他身下那张绒缎的沙发猩红的快要刺瞎人的双眼,来人要不细看,还以为沙发上慵懒靠着的是一头成了精的花豹子在那吞云吐雾。
忽然的低头,一水的长发掩盖了白月光那张百看不厌的脸蛋,令屏幕那端的查克没有捕捉到他冲着他腕上阿绿吐露的心声,他说:我好寂寞啊阿绿……
随后白月光就放平了拄在沙发上的手肘,整个人就顺势在猩红的沙发上平躺下来,长发披垂,一半垂在前胸,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