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上他们事先停在外面的面包车上,随即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230大叔大叔
梁佳很聪明,她心知肚明是追不上那俩混蛋,仍旧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冲了上去,一口气追出去半条街她才一字不差的记下了那俩混蛋的车牌号,随后她就掉头住回跑。
“哎呦喂!”百米冲刺的梁佳登时落入一人的怀抱,险些没把白己的鼻子撞歪。
与梁佳撞个满怀的正是刚踏出疯吧大门的景欧,见是梁佳,景欧立马人模狗样起来:“哎呦,美人投怀送抱,倍感荣幸啊,呵呵。”
“景、景欧,不好了,陈子被俩流氓下药劫走了。快。你现在开车应该还追的上。”梁佳气喘吁吁,急的跟什么似的。
“你可看清楚了?”放荡不=羁的花心大少立马收敛玩味之色正视起来。
“绝对没看错,呼呼,车牌号是xxxxx,喂,你倒是带上我啊???”梁佳刚跑的太急,这会儿正喘的厉害,她实在未有想到景欧这混蛋招呼没打的就跑开了。
苍穹如墨,男人的背影如山,星空下,梁佳哏眸闪烁,以她六年的腐龄经验判断,她忽然觉得景欧也许和于陈子会有奸情,~景欧这面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随即便掏出了手提电话,他需要立即确定那辆牌照为xxxx的车子行驶在哪条跆上。
披星戴月、争分夺秒,仍是没能在第一时间阻止该发生的事情发生……被下了药的于陈子被人运送到一家很破旧的小旅馆,与他血液融化的并非情药,而是能使人暂时睡去的安眠药,出钱买快乐的‘上帝’都喜欢‘原生态’的,坚决不要被用过药的,那样的反应不真实,而像于陈子这种看起来很本分的土包子在当今市场还是空前绝后的受欢迎,一般都是有性虐癖好的少年喜欢点他这种怯弱的大叔型。
简陋的房间内,到处浮动着相互撞击的热离子,仿佛随时都能在身上擦出火来,裸露在空气中的每寸肌肤,都要被蒙着黑色眼罩、含着金属口球并且被束缚了四肢的于陈子感到羞耻,他的头依然沉重,可他却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因为害怕,他发出激烈的嘶吼,因为他口中被人塞入了xìng_ài玩具,所以那嘶吼变成了挑逗似的呜咽,口水,湿润了那圆溜溜的口球,暧昧了有些单调的气氛。
被迫带上手足固定铐的于陈子只能在柔软的床垫上呈现趴厥的姿势。这个姿势很yín_dàng亦销魂。
为了不栽倒一侧,于陈子只得侧面颊着床,并且用双肩支撑整个上半身的重量,然后双手臂伸展到白己胯下被平行被扩开的双腿间一块束缚住。这样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便整个展露无疑。
而温吞的男人脖颈上更是被人变态的戴上了带刺不锈钢项圈,从未被人碰触的后穴中竟被人残忍的插着不锈钢质地的铁树开花,于陈子哀嚎不已,想要挣扎这要命的束缚却力不从心窗外的夜色越发浓烈起来,城市的喧嚣还在继续,咣的一声,小包间的房门被人一脚自外面踹开,那名正用各种冰凉器具百般挑逗于陈子的少年慌张道:“你、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什么人?”为首的一名染发男子痞痞的跨了进来,于此同时亮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随后摇摆着脑袋瞅瞅床上的于陈子道:“我的人你也敢碰,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本买了于陈子过夜的少年当即明白过来,知道自己被人摆了一道,先前的人和现在的人分明就是一伙的,他们这是犯罪是敲诈是勒索,一定是找人出来勾他上套,然后再趁他欢好时破门而入,说他企图侵犯他的伴侣,!该死的,少年虽心有不甘却只能被人宰割,用钱息事宁人,当即识时务的道:“小哥,我身上就这么多。”
“操,算你识相,滚。”手里晃着刀的小流氓碎骂一句后一把抓过那少年呈上来的钱美滋滋的欺了起来,他的两个小弟都站在一边,查完了钱,这小流氓对这次的收入还算满意,话调轻快道:“不错,给他裹个床单换地儿今晚再干一票。”
小旅店的风铃被来势汹汹的男人猛的撞翻,收银台里的妇人抬眼看去,高大的男人沾着一身而乞,全身都荡着一股子清新的冷冽。
啪嗒,景欧将一叠钱摔在柜台上:“带我去掱扌丁监控窒,我找人。
有钱当然能使鬼推磨,老板娘立马眉开眼笑起来,移动臃肿的身体挤出窄小的柜台,热情的带着景欧直奔监控窒。
这是一间黑店,道上的人都知道,这间店的后台根本拿不到台面上,就是一群地头蛇聚众搞个这么个营生专干各种缺德事儿混口饭吃。
在快速锁定了于陈子在左后,景欧又丢给那胖女人一叠钱,随即一脚就踹碎了消防栓的玻璃按下了警铃,霎时画面里乱套起来,各种各样的人或围着床单或衣衫不整的冲出白己的房间,不要命似的逃奔楼下,只有景欧逆流而上,挤着人群住那间房冲去。
被蒙蔽着双眼的于陈子什么都看不到,火铃响起的一瞬间,便再也没有人来管如此狼狈不堪的他,全都慌不择路的逃命去了,走廊里很乱,囚禁他的房间门应该没有关上,于陈子羞耻至极,他被人禁锢住了双手双脚,除了保持着跪趴撅着屁股的姿势他什么都做不了。
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耳朵是最清明的,他可以听见走廊里杂乱无章的声音和男男女女仓惶逃离的脚步声,有谁可以来救救自己?别要自己这么赤身luǒ_tǐ的死在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