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岚快要叫破了喉咙,可他体内的药力还有部分残存着,刚刚软下去的器官再次挺翘起来,全霭来者不拒,抱着迟岚将其放在了一只大木箱上,自己则蹲了上去继续插操着迟岚,迟岚被药迷的晕头转向,竟然一手攀着木箱扎手的毛边,一手伸到自己的腿间用手指沿着男人的ròu_bàng抠入了自己的肉穴,似乎想要为男人在拉开一些,让他pì_yǎn的空间在大一些,可以要男人的东西恣意进出操弄。
“祸害祸害,你这祸害…呃吼……”迟岚的行为简直是惹火,将男人胯下那一处的愤怒彻底引爆,轰!男人只觉得什么东西在体内流淌开来,蔓延他的四肢百骸,一口口吞噬着他的神经,不!心中叫嚣,却无法阻止精关的失守,一股子浓稠的液体射枪般的喷击而出,好似密集的子弹穿透迟岚的sāo_xué,带给小男人一阵阵颤栗。
一切都还没有完,第一次这般狼狈的男人粗鲁的抓起仰躺在大木箱子上放浪的迟岚,将其按压在一堆蓄着大豆的麻袋上,而后抬起迟岚的一条长腿,扭曲着角度自侧面再次闯入了禁区…………
男人磕的‘咣咣’的,简直快要把存放麻袋的货架子撞塌,迟岚也从起初的放肆叫嚷依稀变成了幼兽般的低鸣,呜咽着、哭泣着、求饶着,他真的快被如此剧烈的幅度颠死,身体里的内脏都在胡乱的颠倒着。
最终,赤红了双眸的全霭还是牛逼的撞翻了麻袋后的货架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