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圆试管中的白色结晶体转化为液态,升腾出袅袅白烟,晓蒙轻轻试了一口,才把冰壶推倒全释与程远的面前,俩人这才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各执一面优雅地吸食起来。
程远摆了摆手,晓蒙即使不想离开也没有办法,他看看全释,没有一丝需要他跟台服务的意向,眨眨眼睛,不依不舍的退出包厢,将里面飘飘欲仙的两个人和那听上去就能令人抓心挠肝的音乐统统与外界阻隔掉。
晓蒙期盼全释玩,因为上一次他幸运的得到了飘忽忽的全释给他一记热辣缠绵的舌吻,这要情窦初开的晓蒙心动、情动。
“干嘛呢?”有些粗鲁的声音,搅破了站在醉生梦死门外心猿意马晓蒙的思绪。
“晓黎?”晓蒙回身,略显惊讶。
“你那什么眼神?见鬼了?”晓黎心不顺,总想着找找晓蒙的茬。
“嘘,别打扰了伯爵哥和远哥。”晓蒙夹着托盘,忙不迭的扯着晓黎的胳膊往走廊深处走去。
晓黎不满,挣开晓蒙死死扯着他的手怒道:“你小偷啊?慌毛啊?屋里的嗨曲都震耳欲聋了,你怕毛啊?”
晓蒙看看晓黎,知道他又开始无理取闹的故意找他茬,没有理睬一个寝室住着的晓黎,黑着脸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