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了眼孙从安在夜色下越发苍白的脸，赵旭紧抿着嘴唇转回头，踩着油门的脚暗暗使力。
靠在棉软的车座上，孙从安感觉心里有些麻木。本想着自己会歇斯底里的痛苦，又或者深陷痛苦之中，但真的确定张哲瀚出事后，孙从安突然发现自己平静的可怕，只是心会不时有些痛，以及刚才吐出的那一口鲜血。
看到自己吐血的那一刹那，赵旭的脸白如死灰，孙从安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眼前赵旭那张满是担忧的脸和记忆中那疼爱自己的温柔男人慢慢重叠。
“你真的没事么？”赵旭的声音同记忆中一样柔和。听得孙从安心里一颤，双手下意识的紧握到一处，孙从安点了点头：“没事，刚才或许是有些吓到了。”
“他，你……”赵旭刚说了两个字，便停了声音，没再说什么。明白他的意思，孙从安转头看着赵旭好看的侧脸，以前自己曾在心里刻画过无数次的样子，现在就在眼前，心里有些满溢的感觉。
“你想问的我明白，真的没什么，只是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又或者今天的事情一下子发生了太多，我有些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