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昂实话实说,“真相就是,画中人离开了。”
杜克笑起来,“哈哈哈。”
迪昂耸了耸肩:这年头说实话却没人信。
杜克又神秘兮兮地告诉他,“我和你说,我打听过了,从监控室的保安那里。听说他们抓拍到一个画面,是两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并不在宾客名单里,而其中一个长得像极了画上的格雷先生!”说到这,他自己先打了个寒颤,“我不太信。要知道,有些家伙,为了让自己的谈资显得厉害夸张事实。但假如这是真的,就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迪昂莞尔一笑,想:那就是真的。
一个月前。
巴黎。
格雷家族现在虽然如今已在纽约扎根百年,但他们在巴黎也仍有影响力,一百五十年成立的工人学校如今已是大学,孤儿院也有五所,传闻说当年巴斯德研究所的创立也有他们的手笔。要说到那些道林·格雷先生,并没有人认识他,他在学术艺术上并无成就,也没有创办过什么公司,办过几所学校资助过孤儿院,可也不是特别有名的学校,听说他在纽约建立的高中,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