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灵毓伸出双臂撑着床沿想站起身,可能是药性未退,竟又跌坐回去,艳月连忙放下手中的玉碗前来扶他,“二爷,您还需休息一两个时辰方能走动……您,方才是怎么了?看在,您小时候我带过您的份上,不妨和我说说。”
高灵毓苦笑,摇摇头,“我累了,你先出去吧……”重新躺回床铺之中,高灵毓喃喃道,“趁着春宵药性没过,但愿,能做个好梦……”
高灵毓回到洋泽堂的时候,天还没亮,堂内各处仍是一片寂静。
站在拾辉居主卧门外约摸小半时辰,他才轻轻推门而入,月色里高灵毓熟门熟路摸到床边,脚下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引起一阵儿响动,借着月光,看清那是个酒坛。
点亮烛火,照向床铺。
果然,床上的人大约是醉了过去,平时严谨自律连睡觉都规规矩矩的一个人,此时却是四仰八叉,也未曾脱下外袍换过xiè_yī,就这么呼呼大睡,倒也睡得香甜。
高灵毓忽然想笑,自己还从没见过秦大哥这般摸样。忽然想到了什么,高某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