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脏蓦地紧缩。雨扶风果然知道了!此时再去想他是如何知道的,已经毫无意义。难怪我问我们的行为是否瞒不住雨扶风时,天风丑会用那种眼神看我。他一早就知道雨扶风会知道的吧?却还要做那种事,莫非他不要活了?
正当我惊魂未定之际,房门一响。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吓然竟是不知何时回来的天风丑。他头发解开了,身上换了往日宫里穿的宽袍,脚下踏着双木屐,整条小腿都露出来,明显也才经白袍仆役们“彻底清洗”过了。看来是我们回来前雨扶风就把一切都吩咐下了。初时我还庆幸经此一来身上不会留下什么脂粉香的破绽,现在才知无论有没有破绽事实都不可能改变。
天风丑走进来,反手掩了门,躬身行礼,叫了声“爷”,声音竟如往日一般平静。不过,我不知道是否自己的错觉,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有点儿苍白,黯然销魂的味道。雨扶风也不说话,拍着我的背示意我从他身上下来,移到床榻内侧,腾出一只手来,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