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扶风显然不是宠我宠得存心帮我净身。我看他是走神儿想起了别的事。扯着那张画儿胡乱擦过,根本就没擦去多少该擦的。反而把画上干得不很透的墨迹颜料在我身上蹭了几道,还把我肌肤细嫩处弄得很疼。之后随便把纸一扔,把我从桌上拖起,让我给他做清洁。
召仆役送来巾水,我替雨扶风擦过身,再简单擦了下自己身上的各样痕迹。到仆役端了水拿了巾退下,雨扶风就拖了我上榻。先在我后庭中放入中等尺寸的玉势,再叫我趴下去为他品萧。
我遵命含住雨扶风那话儿,感觉到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还不时抓着我后庭中的玉势玩弄。这都是素常做惯的事。可我就是觉得,今天与往日不同!最明显的证据就是,任我怎么努力讨好,他那话儿又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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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战心惊地抓着两侧的扶栏,我全身绷得紧紧的,动都不敢动一下。比较而言,前边轿上雨扶风轻挥折扇、漫卷诗书的身影,就潇洒得多了。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早上雨扶风说要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