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亲自动手就怕弄脏了自己的手?”祁俊整个人成十字架形贴着木架站得笔直,说一点都没有惧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了选择。
当锋利的刀刺进手掌时,祁俊痛地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水,那张血肉被硬生生刺开的感觉是那么鲜明,被钉在架子上的两只手早已经没了知觉,浓稠的血一滴滴滴落下来,掉在地上形成了两摊血水。
“猎人在抓捕到宠物时,最先做的就是去掉他们锋利的爪子。”南宫夫人接过一旁人递上来的毛巾,随意地擦拭了一下后,笑着道:“祁少,你不会反对我这个言论吧。”
祁俊早就痛得深思恍惚,额头上的汗珠沿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靠着木架的后背早就湿透,他根本就没有了开口的力气。
南宫夫人看到他一言不发,又厌恶地斜睨了一眼地上的那两滩血迹,给一旁的人递了个眼神,很快一个拎着医药箱的人走了进来,动作敏捷地给祁俊止血。
这个人医术果然了得,竟能在刀未被取出的情况下,让那些珍贵的血液不在涌出来。
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