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安儒阳无奈地叹息:“雷纳德,我认为你至少可以先帮我包扎一下伤口,毕竟我身上的血液是有限的。”
雷纳德闻言露出愧疚的神情,开始帮安儒阳清理伤口。
可是当他看到安儒阳那入肉一寸,长约5寸的伤口后,立刻又被他的新发现夺去了意力,他惊讶地!!瞧瞧,这伤口是这样整齐干净又利索!!哦伤口边缘居然没有任何发红发肿的俭,难道伤口被冰过??”
“他用的是手心里凝结成的冰刃,动作相当利索。”安儒阳回答道,然后再次提醒:“现在可以帮我包扎了吗?雷纳德,我的好兄弟,我感觉头晕。”
于是,在雷纳德不断的自言自语大呼小叫之中,安儒阳终于被换了姿势躺好,止血包扎了胸前大大的伤口。
一个小时后,安儒阳发觉自己能动了,轻轻一翻身,顿时一阵难得的晕眩,滑到了床下,随即又敏捷地单手撑地翻身而起抓住床柱稳住了身体。
“呵呵……”他摸了摸自己胸膛上长长的伤口——那里已经被雷纳德缝合并包扎好,虽然失血不少,但是完全没有伤害到他的性命。
明嘴上说得狠,说到底也没有像他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