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佯作无知,跟尚家老爷子练书法时,尚老爷子却只字不提昨天的事,反而在欲言又止后跟他说:“你大哥他很关心你,他跟我说,要是你身边的保镖要是不可靠就重新挑挑。”
尚洺攥紧了拳头,看着和蔼的老人,装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嗯,大哥一向对我很好的,木头也很好的,要不是他现在我可能…已经见不到爷爷了。”
扯着老人衣袖的尚洺眼圈红了几分,却不是伪装,而是他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爷爷的选择,他是在提醒他,要把木渝换掉,只为了让他大哥放心?
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愿意舍命救他,一个平时宠他在关键时却希望他对害他的人妥协退让。那时起,他就把木渝在心中的位置从保镖从玩伴变成了独一无二的家人。
亲手在沉香木上刻下“渝”字,顶着保姆阿姨的笑意编了那条笨拙的红绳,就是希望,他的笨木头能够一直平平安安的站在他的身侧。
所以当他离开b市时,大宅子里的众人都舍不得这个可爱的小少爷,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坚持去s市,唯有尚老爷子眼神晦暗,长长的叹了口气。
为了离开,他跟爷爷摊了牌,老爷子或许是为了弥补他,对外宣称的是尚洺身体虚弱所以要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