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王岩、黑皮互相笑了笑,黑皮拍拍开车的肩膀说:“架不住键盘侠多啊,咱们还是别一不小心引起公愤了,明哲保身要紧,不跟他们瞎扯淡。”几人说说笑笑的把我们拎出来丢到院子里某个铁笼里,爪子上的绳子也没解开,只把嘴巴上的东西给撤了。
被饿了三天,只能喝水的我体会到了狗粮的可贵,为什么我总是在经历挨饿,好想扇自己的脸,如果不一时冲动,就不会走到如今的田地,饿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就思考一些乱七八糟的来分散注意力,比如是不是那会儿我在超市里肖想太多好吃的,老天爷觉得我太贪心,想整我一顿,就把我给带到了这里,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
然后这个时候,一阵来自腹部的打雷声就会打断我的思绪,让我重新面对现实。
我旁边跟我一样是被绑过来的难兄难弟,一只是蝴蝶犬,一只是比熊。
刚开始这俩家伙叫得那叫个凄惨,我试着跟它们沟通,让它们省点力气,免得体力透支,但它们根本不理我,只有年龄看起来比蝴蝶犬大的比熊还理一理我,但只是简单的交流,我只能明白它说饿了,想主人这些词汇,别的完全不懂,这应该是普通犬吧?
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