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伸出手指在双丘间的桃源秘径里探了几下,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直挺挺硬梆梆的肉杵抵了上去。
轻什顿时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软褥。好在这几日几乎夜夜笙歌,他的身子也习惯了被侵入侵占的异感,只是稍稍生出了一些刺痛,然后便放松身体,将韩朔的肉杵一寸一寸地吞了进去。
接下来,自然是疾风骤雨,一室春情。
这场欢愉并未持续太久,用疾速而有力的抽送将轻什送上巅峰后,韩朔便也放开精关,倾泻在轻什的谷道之内。
“怎么了?”轻什喘息着,翻过身,抬手揽住韩朔脖颈。
“没怎么。”韩朔撑起手臂,低头在轻什的额头和面颊处亲了亲,“只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轻什饶有兴趣地问道。
韩朔笑了笑,在他的嘴角上又亲了一下,低声道,“你是我的。”
轻什不由失笑,扬头也亲了韩朔一口,反问道,“那你是不是我的?”
“自然是的。”韩朔毫不犹豫地答道。
轻什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却也没在这种时候说什么扫兴的话。
“轻什。”韩朔却抬手拂开他已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正色道,“听你和新月仙子说话的意思,难道你比她的辈分更长?”
“这个自然。”轻什挑眉道,“怎么,嫌弃我年纪大了?”
“怎么会!”韩朔赶忙解释,“我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有叫你前辈的一天,而且……你好像和新月仙子很熟?”
“熟吗?不算吧?”轻什随口应道。
“至少,她知道的事,都是我不知道的。”韩朔抚着轻什的脸庞,喃喃说道。
轻什耸耸肩,“如果你是说斗法的事,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韩朔立刻怔了一下,“你也不知道?”
“我离开仙界的时候,元神受了伤,所以很多无关紧要的琐事都已被我封存起来,无法回想了,像她说的那些,我就没法判断真假。”轻什淡然说道。
“受了伤?”韩朔不由蹙眉,马上又恍然道,“你的神识偏弱,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是啊。”轻什没有否认。
“邪青这个称呼,你总该记得吧?那是……你的真名?”韩朔略显迟疑地问道。
“绰号而已。”轻什云淡风轻地答道,“我本无姓,因从小身上就有一个青字刺青,便用青字做了名字,后来又因我做事随性,不守规矩,被归入了邪修之列,邪青这个绰号便也跟着叫开了。不过,新月应该是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个绰号的,我和她差着好几辈呢,我飞升的时候,她有没有出生都不好说。”
“你是邪修?”韩朔明显吃了一惊。
“怎么,不像?”轻什挑眉反问。
“我可从未见你练过邪派功法。”韩朔不相信地说道。
“跟功法没关系。练邪派功法的人或元神不纯,或肉身不坚,哪有可能化神飞升。”轻什漠然道,“我之所以被归为邪修,是因为我生性枭邪,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这个我倒是相信,你这家伙,着实记仇。”韩朔叹了口气,翻身倒在一旁,并顺势将轻什揽入怀里,继续问道,“新月说你不会看人又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说我总被人背弃的事吧。”轻什波澜不惊地答道,“我看人确实没什么眼光,交的朋友也没几个能够长久,在仙界的时候也被人哄骗过。”
韩朔立刻瞪大了眼睛,一时间竟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轻什在他心里的印象一直是再精明不过,怎么竟会被人哄骗,还……反复几次?
韩朔的惊讶太过明显,轻什想看不出来都难,顿时撇撇嘴,解释道,“我这人一向是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至于那人为什么对我好,有什么目的,我却是既不在意也懒得追究的。”
轻什这样一说,韩朔立刻想到了他说自己无姓且是一名散修的事,不由心头一紧,将他搂紧了几分,安慰道,“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辜负于你。”
轻什听出韩朔语气中的怜悯,抽了抽嘴角,却也没有继续解释。他确实屡次遭人背弃,但那些背弃他的人,其下场却个个都比他这个遭背弃者更加凄惨。比如那个总让他将其与苏方重叠起来的女人,最后就被他扒掉皮囊点了天灯,又割裂了魂魄,一块块喂给了万兽岭中的凶兽。
——谁对我好,我就双倍回报;谁背弃我,我亦会十倍偿还。
轻什垂下眼睑,稍稍控制了一下脸上神情,然后便半开玩笑地调侃道,“你放心,我从来就没看上过你这个人,自然也就不会有失望一说。”
“轻什!”韩朔不由蹙眉,抬手挑起轻什的下巴,紧张地将看向他的脸庞。
轻什翻了个白眼,撇嘴道,“难道不是你先看上我的吗?”
韩朔这才意识到他在说笑,顿时恼羞成怒,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瞪眼道,“是又如何?我就是看上你了,你敢不从?”
“喂喂喂,放尊重点,我可是你的‘前辈’!”轻什嗔怒道。
“哪个前辈会有如此细嫩的身子骨?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地当韩某的道侣吧!”韩朔伸手在轻什屁股上掐了一把,紧接着便低下头,堵住了他还欲叫嚣的嘴巴。
轻什花了将近五天的时间才将新月仙子交给他的法阵彻底琢磨明白,又与十三楚就材料的供给很是唇枪舌剑地交涉了一番,但凡现如今能够用灵石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