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轻什终于看清了女修的面容,不由吃了一惊,“欣怡?!”
“果然是她?”郝闻将卸下来的女修重新打横抱起,迈步走向隔壁厢房,边走边道,“我就觉得是她,这才救了回来,还好,没有救错。”
“她怎么变成这样的?”轻什连忙跟了过去。
“一会儿再跟你解释。”郝闻将昏迷的欣怡放在厢房的床榻上,转身对轻什道,“你若懂医术就给她看看,我得先回外面把血迹什么的处理了。”
“嗯。”轻什点点头,走到床边,抓出欣怡手腕,将手指搭在脉搏处,凝神检查起来。
郝闻转身出了屋,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才重新折返。
轻什这时已将最基本的止血药和补气丹给欣怡喂了下去,扯掉她的衣裳开始检查外伤。
“心肝,你也太不讲究了吧?男女授受不亲啊!”见轻什眼都不眨地就将欣怡剥了个精光,郝闻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调侃起来。
“再讲究就要死人了。”轻什头也不抬地回道。
郝闻这会儿也注意到欣怡似乎流血不止,连忙凑了过来,“怎么,外伤比内伤还严重?”
“不是外伤,是……流产。”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