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之处。
轻什顿时一声闷哼,脖颈后仰,身子亦近乎本能地拱了起来,连带着后庭小径也不由自主地合拢收缩。
韩朔被他夹得皱眉,不得不暂缓速度,抬手将轻什的双腿全都架了起来,摆成更便于自己侵占的淫靡姿势,然后俯下身,在轻什胸口的两点处安抚地吮吸舔舐。
轻什倒也没再反抗,只皱着眉头,忍住臀内的胀痛麻辣,任韩朔在他身上卖力施为。
待轻什的表情和缓了一些,身下那处也见了湿滑,韩朔这才直起上身,抱住轻什双腿,重新在谷道中律动起来,渐渐地由慢转快,直至齐进整出,狠干猛顶。
轻什也早就乱了呼吸,双手胡乱地抓着床沿被褥,身子却随着韩朔的顶弄起起伏伏。明明这会儿不可能再有幻阵作祟,可那种异样的情绪却还是再一次涌上心头,仿佛尾椎下传来的快意不止酥麻了ròu_tǐ,更沦陷了神智,让他迷迷糊糊中竟又一次生出了难以理解的贪恋——他想将身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哪怕代价是杀了他,或者被他所杀。
好在诡异的念头并未持续多久,越发灼热的体温和更加强烈的快慰便将一切杂念都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性本能,吞咽,纠缠,律动。
两人具是久旷之身,这一交媾,自然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待柴火燃尽,玉露干涸,外面的天光也已然微亮,在虫鸟的鸣叫中掀开了新的一日。
“阮西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你不担心?”轻什如断了骨头一般躺在韩朔身上,一边享受他的揉捏抚慰,一边提出了一个很是破坏气氛的话题。
“他们不会去危险的地方,拿自己的性命冒险。”韩朔却没像轻什预料的那样变脸,依旧不紧不慢地摩挲着他的背脊,淡然道,“我们此次过来不过是凑凑热闹,免得人家都来我们不来,反倒惹人注意。”
“呃?这是什么意思?”轻什立刻将头抬了起来,疑惑地看向韩朔。
韩朔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反问道,“最近整个上界都在寻找古仙洞府的事,你知道了吧?”
“听说了。”轻什将身子向上挪了挪,让自己的双眼与韩朔的视线平齐。
“其他人或许真的是在寻找洞府,但我们、望云宗甚至还可能包括丹门,找的却是一个人。”韩朔盯着轻什双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更确切地说,找他的也不是我们或者望云宗、丹门,而是……仙界。”
——果然被发现了呢。
轻什心下了然,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对这一刻早有准备,如今这情形,已比他预想中的境况好上太多太多——至少,韩朔什么都没有做,还对他直言相告。
“找的是谁?可以说吗?”轻什很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那人到底是谁,我并不知晓。”韩朔抬手抚开轻什脸上发丝,淡淡道,“仙界与我们的联系并不容易,传过来的消息也很是含糊,如今我能知道的,不过是那人住过的洞府之名——青寰。”
“青寰?不会是我们去过的那座‘青寰仙府’吧?”轻什故作惊讶地问道。
“十有八九。”韩朔面色不变,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轻什,好像要将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都看个透彻。
“……你没告诉恒楚他们你去过那里?”见韩朔如此作答,轻什不由愣了一下。
“告诉他们,然后让他们过去送死?”韩朔冷冷道,“就我看,那地方的危险程度一点都不次于九重天,而且,更加防不胜防。”
——那里本来就是为了蛊惑修士过去送死才建造的。
——可惜,里面很多玩意都被时间消磨没了,否则倒真是能和九重天比上一比。
轻什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道,“去过那里的人又不止你一个,就算你不说,其他人也未必保密。”
“昙花一向理智,绝不会自找麻烦地去宣扬此事。而玄子陵虽然有些贪婪,却正因如此,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绝不会和别人分享这个秘密。”韩朔道,“至于魏明,他在帮我破开九重天的禁制时已然耗尽灵力,再加上他本来就一直藏有内伤,这会儿正在丹门闭关修养,三年五载之内很难出来见人。”
“我就奇怪,你竟然没被那法阵吸成人干。”轻什挑起双眉,“原来是魏真君相助,他对你,倒真是一往情深得很!”
“说什么酸话呢!”韩朔瞪了轻什一眼,“那种情况下,他若不出力助我,怎能彼此均安?”
“为什么偏偏是他,不是恒楚,不是其他人?”轻什撇嘴反问。
“我怎知你在我剑里藏下的法阵到底需要多少灵力才能启动,若是吸噬了我与恒楚真君两人之力尚且不够,那就算打开九重天,我仙楚门也必然被人当作捕蝉的螳螂,拆吞入腹。”韩朔正色道。
“是啊,所以只能让魏明帮你,这样就算你和魏明都倒下了,只要成功打开九重天,魏华仙子和恒楚就能将你俩安然带出九重天。”轻什不无讥讽地说道,“然后,丹门要承你们的情,你们也得记丹门的好,两家结盟便是义之所至,合情合理——真真好算计!”
“你……”听到轻什这样说,韩朔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可知,我从垂鬓之年便在仙楚门内修行,从筑基结丹到成婴化神,全部都是宗门供养,可以说,没有仙楚门便没有如今的我——我受宗门如此大恩,又怎能不时刻为宗门着想,回报宗门?”
“你回报好了,我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