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是非说不可。他认了萧红药这个敌人,却也认了梁先生这个朋友。他不可眼巴巴看着这个朋友乾等着一个已然葬身火海的人。他也不能放着那鸳鸯锁在自己身上。
心思转动间,身影如电,他倒是很快到了梁先生房外。刚停下了脚步,他却见一些仆从忙里忙外的,不知有什么急事。杨逸凤捉住一个奔走的婢子,便问:「你们匆匆忙忙的,干甚呢?」这个仆从是认得杨逸凤的,便说:「先生,您还在呀?」
杨逸凤问道:「怎么了?」
那婢子红着眼眶道:「主子……主子他……快不行了……」
「什么?」杨逸凤大惊失色。
那婢子却边垂泪边说:「其实好些天前他就已经病倒了,似乎是为了等门主回来而吹了风。你知道,他这个病,是受不得一丁点的折腾的。只是这次来得十分凶猛,门主又不在,不能好好料理。」
杨逸凤此刻已是面白如纸,久不能言。
那人瞅了杨逸凤一眼,只道他脸色不好是为了友人伤心,便继续说道:「大弟子是谷内医术仅次于门主的,可他也已说了,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