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荣王的人说了声免礼,随后便迫不及待地问:“尘飞呢?他怎么没与你一道?你这是……”
海青说:“回王爷,公子去出诊病人,我师父被安平县令捉去,我正要去救他。”
荣王嘴角一抽,显然对海青的话有些怀疑,“你说张大壮被抓?”
海青点点头……
叶乘凉疯了,所以说张大壮是海青的师父?!
却说这时,正被拖着赶往安平县的张大壮,第n次咽了咽口水。这帮死当差的,居然吃烤兔子不带他一个!要不是想借着这次机会直接搞定了县太爷再灭了张大力的威风,他这会儿直接把这群人绑成一串扔进河里喂鱼!
“咕噜噜……”胃里又是一声哀鸣,张大壮微眯着眼睛,随即便对着夜空吹了一声怪异的哨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叶乘凉:大壮,听,是什么声音?
张大壮:鸟叫的声音。
叶乘凉:胡说!我听着明明是哨声!
张大壮:你听错了,其实是鸟叫声。
叶乘凉:扯,哪有鸟这么叫的?
张大壮:怎么没有?你听,分明是在叫,阿凉阿凉我好饿,快给我cǎi_huā一朵!
叶乘凉:……哪个花?
张大壮:你说呢?
叶乘凉:……
43、他有儿子了
“小子,要不要来一块?”收了叶乘凉好处的官差拿过一个兔头蹲到张大壮跟前,“这一块我只收你一两银子,合算吧?”
“可是我身上没钱啊官差大哥。”张大壮佯装十分馋的样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你还不如给我来碗水喝呢。”
“嘿,你当水是白来的啊?”官差当着张大壮的面啃着兔头,“要不是你家那叫叶乘凉的小子说好了我多照顾你少不了我的好处,爷才懒得搭理你呢。”
“那是我媳妇儿,当然惦记我。”张大壮说完有些得意地撇了撇嘴,看着着实像个楞子。
“得,算你个傻子有福。”官差说罢给张大壮弄了些水喝,然后才又回去继续吃肉。其实他们来的时候也是被县太爷嘱咐了,人是要带去但是不能伤到,否则坏了事他们可要担责任,所以肯定是不会让人渴死饿死的,只不过收了钱,那态度就不一样些罢了。
“啧,要我说那叶乘凉就是瞎了眼,跟这么个五大三粗的农户能有啥出息?”官差堆里冷不丁传来一道带着轻蔑的声音,随即有半数以上的人都往张大壮这边看了过来,然后开口的那人又说:“不过我听说那冯有财也看上了叶乘凉,这次我看他是逃不掉了。咱们老爷只认银子,到时候银子到手了,冯有财要个人那还不是忒容易?”
“说得也是,那叶乘凉要是个姑娘老爷肯定是要自个儿留下,可是咱老爷不好那口儿啊。”
张大壮恍若未闻地坐在原地,乍一看好像根本没听见对面的人堆里传来的声音,但是仔细一瞅,便可见他的嘴角隐约勾起,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却不是很有趣一般。
风吹过草地,带着刷刷的响音,似嘲讽,又似孤魂野鬼的哭声。片刻后,远远的有一道黑影缓缓接近,随后便跟司徒尘飞一样,手里的东西一扬,不大会儿功夫,刚还在聊得热火朝天的官差们便逐个倒地不起。那黑影“嗤”了一声后,走到张大壮前面跪下磕了个头,恭敬地叫了声:“爹~”
张大壮随手拔了根草在嘴里嚼,然后招了招手示意对面看起来约莫十二三岁大的孩子坐下来,这才说:“你小子又长高了。”
张赫知撇撇嘴,“跟您比还不是差远了?您怎么才联系孩儿啊?还以为您死外头了呢。”
张大壮一巴掌糊在义子后脑勺上,“你这臭孩子怎么不盼我点儿好?!”
张赫知捂头,“那您这么长时间不找我!这都整整一年了!”
张大壮直接躺到草地上,笑得痞子似的,“这不是遇着你‘娘’了么?”
张赫知嘴角一抽,骑张大壮身上掐他脸皮,“你到底是不是我爹啊!?”
张大壮一把把义子扯下去,“傻小子,给你找娘还不好?哪儿那么多事儿!爹问你,近来家里还好么?”
张赫知点点头,“比您在的时候还好,就是大伙儿都想您了,成天问我您怎么不来,我都要被烦死了。这回您总能回去了吧?上回咱们可说好的,等再见的时候您就不走了。”
张大壮想起一年多前的约定,轻轻皱了皱眉,“不行,爹还有事没了呢。”
张赫知瞥了眼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官差们,“是他们么?”
张大壮嘿嘿一笑,“跟他们啥关系,爹是要把你娘弄回去,不过还得费些功夫。”
张赫知本来以为张大壮在开玩笑,这一听却是真的了,便问:“我那娘是男的女的?”
张大壮虎着脸说:“到时候就知道了,爹现在有点事情让你办,附耳过来!”
张赫知倾身听了半天,一脸鄙视,但又不敢违腻张大壮,于是只好起身去把官差们身上的钱都给搜刮走了,弄成打劫的样子。最后站到张大壮跟前,“爹,还有您的呢?”
张大壮瞄了瞄腰间的钱袋子,那还是叶乘凉最开始做的钱袋子呢,里头装着给他的零花。他还真不想给出去,但是不给那些官差起来见到总归是麻烦,便取下来说:“这钱袋是你娘给我缝的,你可给我收好了。”
张赫知兴奋地接过来打开一看,当场惊呆了。里头、里头居然只有两个铜板?!于是他愕然地问:“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