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担心自己,他怕陆驿程出事儿。还是自己干的。
以房嘉的龟毛程度,就算两男人住一起也不会太乱太糟。唯一让房嘉不适应的是,每天早晨起床总能看见刚洗完澡裸着/在换衣服裸着/光着膀子锻炼的陆驿程,让他总会发生不太纯洁的联想,而且委实控制不住……后来房嘉咬咬牙,干脆决定以毒攻毒!反正腹肌大家都有,你露我也露呗。这么一来,他终于自在了,倒是陆驿程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时候,难得露出了一点窘迫。
房嘉心里舒坦了,还好不是他一个人这么奇怪,让你露~让你骚包~爷也行,呵。
陆驿程每天还是会喝点闷酒,房嘉是再也不敢陪他喝了,但没事就会陪他坐着,以防他想不开。闲聊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八卦了一句:“你那个兄弟叫什么?我见过吗?”
不是他想替陆驿程报仇,是想着以后碰到这位也要把握好立场,千万不能太热情了投奔敌营,那陆驿程不要郁闷死了。
陆驿程沉默了会儿(其实是在思索替死鬼),才不大情愿地提起:“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