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下毒了?”
“你有百毒不侵之躯,但不是所有毒都能消除。”
沧月大惊,原来白凌伊早知道了!也是,原来白凌伊就说过知道自己有异能之事。“你跟卓凌宵的名字都有个凌字,是不是兄弟?”
“他没跟你说?”白凌伊反问,沧月也是奇怪,姓氏相同猜是兄弟还有理由,凌宇不过是本门的辈分而已。
“可能算有说吧,你们是师兄弟,他说一直把你当弟弟看,他也将我当成弟弟,那我们是不是也能称兄道弟?”沧月的思维总是比别人跳跃。
“他确定他将你当成弟弟?”白凌伊看似表情无波,却想到卓凌宵侵犯沧月的热辣亲吻,要说他也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奔放的卓凌宵。
沧月没能确定,他以前也以为杰斯当他是弟弟一样照顾,结果杰斯对他有情人的感情,一直他都逃避,现在回想起来,他自己并不讨厌排斥那种感情,而卓凌宵看他的目光,更与杰期相似,所以他说不准。
“凌伊,你在云若然身边时,到底是不是他的情人?”
在外头的珠儿蝶儿,听到这里已经冷汗淋漓。
“你以为呢?”
“他好像喜欢男人多点,妃子是不少,但没有一个像你这么特别的,虽然以前没有现在这般美,但气质优雅大方,也是相当让人想推倒的。”沧月还真的实话实说。
“看东西不能只看表面。”
“你的语气跟慕容邺好像。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选皇帝选太后?云若然正统而治,不是昏君,如能平定内乱,将来未必不是仁君再雄霸一方。”
“现在还不能定论。”白凌伊没有直面回沧月的问题,“太后这方的慕容一姓,也有枭雄英杰,能跟云若然一样统治天下者,不缺。”
好吧,人各有志莫过如此,他是白问了。
“再问……别不理人嘛,我想问你何时再教我陇羽笛。”等不到白凌伊的回答,沧月悻悻,“这几天这么无聊的,还以为能学笛子打发时间。”
“你有带笛子?”
“没有。”
“……”
沧月被人从火灾现场里救出来,现在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不排除是白凌伊给他换的,他哪里有带陇羽笛,空口说说,不怪白凌伊不快。
“还有一个问题。”
白凌伊挑眉,美眸有些不耐烦。
“我只是想说我得去厕所,什么时候到站休息?”
“主人。”
就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珠儿禀告到了第一站目的地。沧月一下车就找厕所,从这时起他突然发现,无论他去哪里,都有人跟着,跟着的人不是珠儿就是蝶儿,有时甚至是白凌伊本人。
吃饭、上厕所、走路、洗澡……
“你要陪我一起洗?”沧月盯着白凌伊,洗澡还没自由,那晚点睡觉要怎么办?现在住客栈,白凌伊也有钱付得起房租,没必要挤在一起吧?
“那让珠儿蝶儿陪你洗?”
沧月双眼发亮,再发现白凌伊微眯着眼眸,有丝危险的光打量他,他马上禁声了。既然寄人篱下,还是听话吧,沧月解了衣带除了衫。
裤子解了带子哗地一声就落地,同时他身后也一阵凉风吹过。
沧月向后看了看,白凌伊还是有回避的,估计也是个正直的人!(月,你是大错特错啊。)
洗完澡之后,正如沧月所想,白凌伊跟他同房。
“我跟别人一起睡,不习惯。”沧月抗议无效,白凌伊自个宽衣上床,也没给沧月留下多少位置。
床上身材均匀无可挑剔的人,十分美感,但这人怎么就这么可恶!至少也给同床的人留点点空间吧。
“我睡里面。”沧月试着要求,结果人家还是给他留美丽的背影。夜已深,困意难挡,他只有除了衣服爬上床去。
挪了挪位置,一不小心,沧月的腿就勾到人家的大腿,再拉被子,不小心就碰到白凌伊的手臂。
“碰——”沧月被一个力量一推,直接滚落地上。
这一掉床,沧月没感觉身上疼痛,反倒是心里难受,他想起了萧玉,小白玉爬床的感觉原来是这个样子,当初他还一直赶小白玉走,活该现在被挤落床。
白凌伊向来独自行事,并不习惯多一人在身边,沧月掉落之后屋里安静了许久,而沧月还一直未再上床,他便转身坐起来,结果看到沧月一个人抱着膝盖,将头埋着。
白凌伊俊眉微皱,伤感的心情影响着他。
“起来。”
沧月慢吞吞地起身。
“早点睡,明天要赶路。”
“哦。”沧月慢慢爬上床,突然手臂被人一拉,他翻了个身,眼前景象突转,他已经躺在床的里头了。
“凌伊,以后还是订大一点的床,不,订大一点的房,不对,我们分开住,床太小了。”
“不小。别废话。”如果沧月有起来看的话,应该就能看到床的另一边其实还剩很多位置,某人大咧咧地睡在床中间,有时还抢了沧月的地方,沧月被挤着挤着,已经无法转身。
只听均匀的呼吸声,沧月以为白凌伊睡着了,他也没有打扰白门主了。
睡着的沧月会有抱被子的习惯,以前将萧玉当被了现在……
“啪——”
沧月眼前星星乱飞,白凌伊又发什么疯,半夜将他打醒。
再看自己,不过就是像八爪鱼一样贴着白美人嘛,抱一下又丢不了肉。
“不要打,我只是梦游不小心。”沧月抱着脸,早前白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