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低低的声音漫漫幽幽传来,说不出的诱惑性感,听着又好像觉得主人有些体力不济。
难道真的病未愈?外头将皇帝的病情说得扑朔迷离,有些人还在讲皇帝怕是真的太操劳国事一病难治,皇帝一病,有人忧有人喜。
沧月有点歉意地上前,慢慢掀着轻纱帘走进去,透过朦胧轻纱,他可以看到那人斜靠软塌,再掀开,美景让他吞了吞口水,这是使美人计呢还是干嘛!
只见云若然一头青丝铺下,单薄的绸衣有些凌乱,系得松跨不说,性感的胸膛挂着红玉为坠的黄金细链,连下腹腹肌都能瞧见,还好身下穿着严实点,但是腿形在绸丝的单裤下,一览无疑。那条华美的九龙被子,在沧月进来的时还刚好落地。
沧月几乎是反射性地捡起被子,给人盖得严实,感冒的人还这般,病情哪会好转!
再抬头看到云若然笑意柔柔的桃花眼,沧月有些僵硬。
“月儿,你还是会关心我的。”
那是我犯贱啊,都变成你的狗腿子了。“我是怕你重感。”怎么觉得这人生了病更美得不可方物,还带着诱人的香味?一样的龙涎香,但咋滴今天就魅或人了呢?不对不对,只有宫逸飞才是美艳无双!
“月儿,坐这里。”
病人要求,沧月还是很配合,软塌并不大,空出的位置很敏感,沧月挨上一点不料碰到皇帝的腿,他赶紧站起来,不想脚下被什么勾住,他自个就扑倒。
这……他不是故意投怀送抱的啊!
云若然顺势搂紧压下来的沧月,轻笑低语缭绕于沧月的耳边,“月儿抱一抱,我的病就好多了。”
沧月现在是挣扎也显得欲拒还迎,索性刺激云若然,让他自己放开。“皇上还是放我下来,我怕压坏了人赔不起。”可久久等不到云若然的回答,没有发怒,没有言语,那双手抱着其实只需自己一用力就能扯开。
再抬头看云若然有何反应,结果只看到清澈黑眸,淡然如水,唇白失去原来红润的色泽,他真的病着,不是感冒,而是中毒。
害人以为是淋雨!谁传的!沧月没有缓解歉意,反倒是更加担心,中毒的话,更麻烦。
“你的高手也解不了毒吗?卓凌宵可以治啊。”
“卓卿能治的是平常毒,他也有治不了的,譬如——情毒。”
“怎么还有他治不了的,你又不是杨过……”沧月突然看到云若然眼底的笑意,发觉自己被骗了,“你是假装的!”
“我确实中情毒啊,情字最相思,此毒无解,要解也必须以月儿为引。”温柔深情的眼神没有帝王的威严,这是让人沉沦的诱惑,可惜相思归处,早另有其人,沧月在云若然的期盼眼神下,缓缓垂下眼帘。
“太迟了。你从一开始就是玩玩而已,我不过是你没见过的特殊小鬼,有天下人没有的超能力,会拒绝皇帝的邀请,还能影响你掌控的其他棋子,我也许也是你的棋子之一……”
沧月再抬头,他定定看着锁着眉头的人,“我也许着迷于你的诱惑,可是我更想要一份真实的爱情,公主也被你掌控着,你以我为条件让他出城,如果天下太平,估计你就没有想过让他活着吧。”
“这是你用能力看到的?”云若然眯着眼眸,冰冷覆加,艳色依然,他的胸膛起伏着,捉紧沧月的手。
沧月摇头,“有些事可以用心看。”云若然的心沧月看不透,有能力也只能看到一点点,此时这么说,不过是将事实的因果分析,云若然不可能没有一点想利用他的心思,再说,此时说得狠点,他们才可以各走各路。
如再有交集,沧月也怕自己守不住曾经暗许给公主的承诺。他也会担心云若然,不过宫逸飞的付出会更大,将来云若然确实不会容忍宫逸飞的存在,无论在公还是在私。
也就是说,云若然的强大才是沧月要放弃的理由。
“月儿,你真有用力量看?你真的看到我只是玩弄于你?咳……”
云若然轻咳着,他确实有中毒,不过是将计就计装得更严重些。突然沧月握着他的手,竟然有些奇怪的气流传过来,云若然抽出手,冷笑道:“既然我如此不堪,不必医我。咳咳……”
沧月再捉云若然的手,云若然就扯开,两人较量了一阵,沧月急了,大吼:“再不给我走了!”
云若然最后还是乖乖伸手出来,沧月粗鲁地扯过来,再想用治愈力量,结果十分薄弱。擦!难道得……
“咳咳……”
能不能不治啊?这个时候如果吻了云若然,不再也说不清了。
“不想治就算了。反正此毒就是让人胸口沉闷,有气无力,不思茶饭……唔——”
沧月狠狠吻住乱说的嘴,双手各握云若然的手。
突然一个翻身,云若然反压着他,疯狂地索取着唇蜜,吸吮勾弄。
混蛋——是在治疗啊——
云若然体内的毒很霸道,早就治了六成,还有四成必须调养个十来日,但这个天雷勾地火的吻让他一次性根除,毒解痛除,yù_wàng抬头,哪里能管得住自己?眼前送上来的美味先啃光了再说。
小月儿也忒狠心啊,竟然将他所有错搬出来,还添油加醋,他一个皇帝竟也有一天被人误解,纵是有一半是对的,也不许!
“你是很特别,有本事就用你的能力看清朕的心意。”
“你……你别激动……唔——”沧月被咬疼了,云若然太小气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