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琅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气。怕就怕,川儿和杨钊有了父子情谊,待到日后临淄王揭掉面具开始造反,川儿会跟着杨钊一起站队。政治偏见是毒药,沾上就洗不掉了。临淄王是个狠人,皇帝不是对手的。
他并不在意谁当皇帝,或者至少对于他来说,临淄王当皇帝还会更开明些。而重点在于,要我们帮你守疆土,可以,抢皇位,不关我们的事,其他不要再图谋更多。
邬琅一屁股坐在灶前,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想这些东西真是比打仗还要累。
无聊地等着水开,厨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邬琅惊觉地捡起一根柴火进入战斗模式,定睛一看来人,翻个白眼把柴火扔了,重新坐倒。
“跟你说过多少遍,走路别悄无声息跟猫似的。”
常山走近,单膝跪下。
“怎么样,重回永宁,有没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怀念感。”
“属下从未将永宁当做故地,以前想,若是能离开,永远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