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不开放点你人就跑了!”
井泊然看着叶匪,就在这一瞬间,他身体里的某样东西被点燃了,他眼睛里全是情欲,“你真想要?”
叶匪突然不说话了,他看着井泊然的眼睛,突然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嗯。”
和谐爬过,省略三千字。
井泊然忙着将被子上的血擦去,给叶匪涂药膏,叶匪趴在床上,哭丧着脸,“疼死了!”井泊然叹口气,“还真吓死我了,你怎么出这么多血?”
叶匪斜眼看井泊然一眼,“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
井泊然笑着在叶匪的脸上啄了一下,“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热情的一天。”叶匪把脸埋在手里,羞臊地耳朵都红了。
井泊然抱抱叶匪,“还好我早就做好了准备,提前买了套子,药膏,rush,不然你还不更疼。”
叶匪嘟囔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上一任留下来的。”
井泊然一下子就拉下脸,“你说什么?”
“不是不是……”叶匪马上改口,“我是说,谁知道你和上一任离开了之后多久没做了,怎么跟头野牛一样。”
井泊然坐到叶匪身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叶匪没说话,垂下眼睛,还不是你妈!说什么要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出入公共场所……叶匪突然发现,他还是在意的,一想到这件事就不怎么舒服。
井泊然正准备问下去的时候,电话响了,是井泊然的电话,上面显示出来电人,司徒无畏。
☆、第六十八章 一诺轻寒
司徒无畏的电话内容是什么,叶匪不知道,估计除了井泊然和司徒无畏两个人,没人会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当井泊然回来的时候,叶匪也没发觉有什么大事,他好像只是去帮叶匪拿了药膏一样——没错,就是药膏。
叶匪说道:“你哪那么多药啊!再说了,我涂了一遍了,还涂啊?”
井泊然笑着回答:“多多益善,你不想好得快点?”
叶匪斜着眼睛看井泊然,“我怎么觉得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井泊然一下子就亲在了叶匪的嘴上,“鸡。”
叶匪眼睛一瞪,“黄鼠狼!”
一天前。
若轻寒坐上了前往四川的火车,这段路程是他觉得,人生中最长的一端路,也是他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的火车,一路上若轻寒都在想,见了池寒枫那个臭小子应该干什么,想来想去,若轻寒只有一个想法,咬死他,一口咬死他,咬得他皮开肉绽往外飙血,看他还敢不敢欺骗左大少。
咬了之后呢?若轻寒扪心自问,咬了之后干什么?
……
把他带回家,绑回家。
把他关起来,绑架他。
每天只给吃四顿饭,喝三升水,屋子里二十四小时放牧神的午后,然后每天只准他上一次厕所!若轻寒被自己的这个设想逗笑了,笑着笑着心又痛了。若轻寒又咬牙,想着一见面就咬死池寒枫。
司徒无畏在四川这边的关系确实很厉害,他老家是湖南,自从家里闹饥荒之后,祖辈几弟兄就分开逃难,现在还有联系的只有四川和云南的,云南那块和司徒无畏做的一样是黑道,不过云南那头的比他可凶得多,也是政府重点打击对象,日子还没司徒无畏过的舒坦。
而四川这边的,早几百年就洗白了,在解放时期还当兵从政,霸占了整个四川大半江山,现在也落魄了,只有一个厅长在上头顶着。
但是这个厅长是司徒无畏的老铁,不过知道他们关系的倒是没有几个因为几人几乎不来往,只是过年过节的时候相互打个礼,要不是四川这块最落魄的时候司徒无言帮了点忙,两家也还是没有联系的。
若轻寒一到地方就有人来接,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是按照司徒无畏给的那张照片查的,最贴切的资料。找池寒枫这个人还真难,若轻寒火车上一路电话和司徒无畏联系,不仅发了无数张池寒枫的照片,最后连池寒枫偶尔说漏嘴,说是从四川理工毕业的消息都说出来了,但是若轻寒还真没想到,就是从这个地方突破。
从四川理工找到了池寒枫的消息,池寒枫本名并不叫池寒枫,而是叫魏林。
若轻寒看着这份资料牙痒痒地,好你个魏林,我和你认识了这么久你不仅没有告诉我你的真名,甚至连提都没提一下!
突然,若轻寒又想到池寒枫留给他的那张纸,那个最后的字,非常像枫的林字。
魏林对于他的身世交代的确实很清楚,不过,他在大二的时候被人开除了,因为打架斗殴事件,而那之后,魏林就销声匿迹了,若轻寒的理解,他应该是在这个时候走上了mb的道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前往了广东。
若轻寒对开车的司机说道:“我们去哪?”
司机笑着对若轻寒说:“厅长吩咐了,先带你去临时的落脚点,哥们,找人是急不得的,先坐下来,歇息一天,你看你长途跋涉一定累了吧。”
若轻寒叹口气,又低下头看资料,上头包含了池寒枫……魏林从小到大的一切事迹,从什么地方毕业,小学初中是在哪上的,哪个班,班主任是谁,班上有什么人,这些都很清楚。若轻寒心说得亏是司徒无畏帮忙啊,他一个人是绝对弄不到这种机密级别的资料的。
后面还有一张纸,上面显示了若轻寒提供的那个电话号码,是在乐山的一家营业厅售出的,能推测这家伙就在附近。若轻寒叹口气,马上就要